他義憤填膺地告誡虞枝,「這種人必須報官給抓起來,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用。」虞枝神色平靜,大夫以為是她膽小不敢,正要繼續勸,卻聽她語氣輕描淡寫,「人已經死了。」
「……」大夫又覷了眼她的神色,看不出絲毫情緒,不禁心裡有些打鼓。
能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出人已經死了,這位小姑娘看上去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啊!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天爺哦,這群人究竟什麼來歷,他到底應不應該報官啊?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去開藥方!」大夫麻溜地找藉口溜了。
屋裡只剩下虞枝和謝禎,她慢吞吞靠近,站在床頭看著他蒼白俊美的輪廓,酸楚再度襲上心頭。
「為什麼呢?」
虞枝喃喃地問,她想不明白,拼死相護,就算是至親也不一定能為彼此做到這個程度。
謝禎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她哪裡值得他待她這樣好?
似乎自重生以來,他就一直在維護她,毫無理由地站在她身後,每當她遇到危險或難處,一回頭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謝禎的身影。
似乎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一直這樣默默地看著她。
這份偏愛讓她沉溺其中,不自覺生出了貪婪。
她慢慢彎下身子,手無意識地撫上謝禎的眉眼,一寸寸描摹著,語調輕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得寸進尺的。」
她現在甚至會想,謝禎是不是對她……也有那麼幾分喜愛?
這放在以前,她會覺得自己瘋了,竟然自己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還不夠,還膽大包天玷污謝禎。
「可怎麼辦,我好像真的瘋了……」
她盯著謝禎沒什麼血色的唇,腦子裡不自覺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她現在偷親他,他不會發現。
多麼卑劣骯髒的念頭。
她慢慢垂下了頭,在離謝禎只有兩個拳頭遠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阿渡咋咋呼呼的聲音傳進來:「姑娘,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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