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文太用手肘撞了撞仁王雅治的胳膊,示意切原赤也會說出這種話全應該怪仁王雅治。
「看看這傢伙,地圖炮那是玩得賊溜。」
仁王雅治表情淡然:「沒關係,我們立海大已經沒有不會同調的雙打了……不對。」
兩人對視一眼。
他們好像略過了這會在醫務室裡面陪著真田弦一郎的毛利壽三郎和越智月光?
仁王雅治咳嗽了一聲,表情那叫一個正直:「那之後就讓毛利前輩自己去教導赤也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吧。」
已經會同調的丸井文太同樣讓自己的表情看著足夠真誠:「狐狸你說得對啊!」
這兩個傢伙狼狽為奸的樣子,讓他們附近的隊友都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攤上這樣的後輩,毛利前輩也真是辛苦了。
醫務室當中,指使著越智月光給真田弦一郎包紮完畢,隨意和旁邊病床上的加治風多打了幾聲招呼後就準備拉著後輩回球場上看比賽的毛利壽三郎莫名其妙地就打了個噴嚏。
「該不會是哪個傢伙這會在主球場那邊暗中蛐蛐吧?」
不得不說,毛利壽三郎對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打噴嚏的原因,那還是了解得很清晰的。
切原赤也可不知道球場下已經有兩個不怎麼靠譜的前輩準備事後在毛利壽三郎那邊給他上一波眼藥的事情。
初次領悟到同調讓切原赤也和越前龍馬都感到十分的興奮。
哇塞,能夠一瞬間知道隊友到底在想什麼確實好方便哦,難怪仁王前輩那麼想要丸井前輩他們早點領悟到同調。
用來打雙打不比賽簡直太方便啦!
越前龍馬也對這種情緒感到十分的新奇。
哇塞,這就是同調啊!
至於球場外某個看向他的目光格外哀怨的傢伙。
呵呵,他認識嗎?
切原赤也和越前龍馬這邊領悟到新技能後那是打得越挫越勇,仿佛根本就沒受到什麼傷一樣。
而遠野篤京這邊就不是這樣了。
比賽開始的時候他的手腕就受了點傷,即便仁王雅治有特意控制住剛剛好打掉球拍的力氣,那也是網球砸在手腕上啊。
他的手腕又不是什麼鋼鐵做的不壞之軀,當然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問題。
而在他打傷了對面那兩個小鬼後,那個海藻頭少年也仿佛解放了什麼一樣,打球就直接往他身上招呼。
切原赤也:不就是暴力網球嗎?搞得誰不會一樣,之前是因為你沒用前輩也不怎麼讓他用,但是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前輩都往他身上砸了,他不回報一點什麼那也太讓人窩火了吧?
於是這會遠野篤京身上的傷也不少。
倒是君島育斗,因為一直態度都挺好的,切原赤也往人身上砸球的時候也會特意避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