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和仁王雅治混在一塊,仁王雅治身上的不著調,毛利壽三郎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沾著點。
但是仁王雅治在對面,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就開口罵了。
毛利壽三郎嘛,他就不好多言了。
他還是很尊敬毛利前輩的。
看到真田弦一郎一副想說點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毛利壽三郎笑個不停。
哎呀,難怪小仁王那麼喜歡逗弄他,這副模樣的真田弦一郎,確實很有被欺負的欲望啊。
和早就知道真田弦一郎會和跡部景吾上場去挑戰毛利壽三郎他們不同,立海大的其餘人都對真田弦一郎的選擇很是不解。
丸井文太吹了個泡泡,臉上全是困惑:「想和毛利前輩跟越智前輩比賽的話,隨時都可以吧?」
能夠隨意挑比賽對手的機會可就這幾天啊!明年就沒幾個前輩可以挑戰了,真田這傢伙居然不把握機會?
雖然並非立海大的前輩,但靠著毛利壽三郎這一層的關係,越智月光可沒少給他們當陪練。
和陸奧兄弟那一次性的羊毛不一樣,這可是可以持續性收割的韭菜啊!
真田你糊塗啊!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的目光卻落在了仁王雅治的身上。
幸村精市笑吟吟地問道:「我昨天好像看到了跡部往你那邊過去了,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仁王雅治隨意地聳了聳肩膀,沒有遮掩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係。
「你們不覺得這兩個傢伙湊在一起雙打會很有意思嗎?」
柳生比呂士默默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試圖為仁王雅治的行為找補。
「仁王應該只是給跡部推了一下真田。會不會答應這一場比賽的,應該還是看真田自己的決定吧?」
以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關係,仁王雅治頂多只是有這麼一個想法,還做不到直接安排真田弦一郎呢!
他的話說出來太過有說服力,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從仁王雅治的身上轉移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身上。
柳蓮二不由吐槽道:「我還以為經過上一次真田和跡部的雙打,真田弦一郎已經不再去想著打雙打呢。結果居然在這個時候又重新看到這兩個傢伙又湊上一對跑去興致勃勃地挑戰了。」
幸村精市笑呵呵地說道:「這不是很好嗎?這下我們立海大全員都打雙打的名頭,估摸著都要在其他學校人那邊定型了。」
幸村精市這麼一說,眾人馬上就想起之後還有一場他和仁王雅治對上種島修二和大曲龍次的比賽。
這麼一看的話。
眾人目光落到了切原赤也的身上。
切原赤也撓了撓後腦勺:「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幸村精市也眨了眨眼睛:「哎呀,赤也你要不要也打一場?」
幸村精市的目光在周圍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到了越前龍馬的身上,他笑吟吟地說道:「也不知道越前君願不願意和你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