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忍足,你們不過來搬人嗎?」
放倒三船入道一時爽,放倒之後,忍足謙也不由露出些許發愁的表情。
「我們就這麼直接把人放倒了,之後該不會出事吧?」
作為經常喝乾汁的青學人,越前龍馬搖了搖頭:「雖然乾汁的效果是恐怖了一點,但是除了能夠將人放倒昏迷一段時間以外,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他說的可不是這種沒事啊。
忍足謙也不由在心裡發出哀嚎。
不過事情做都做了,世界上也沒什麼後悔藥可以賣給他。
想到這裡忍足謙也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那就這樣吧。」
反正干都幹了。總不能教練真的會因為乾汁的事情把他們這幫人全都趕出去吧?
要知道摻和進這件事情的,可是有四個立海大的人呢。
四個!
想到這裡,忍足謙也頓時腰也不痛了,手也不酸了,十分主動地湊上前去,和切原赤也一起將三船入道給搬運回了三船入道的床鋪上。
乾貞治的新品乾汁足足放倒了三船入道大半天。
三船入道睡醒後,果不其然就這件事情去找幾個偷酒的傢伙算帳。
柳生比呂士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切原赤也的面前,看得三船入道眼角直抽。
「這酒有什麼問題我們也不清楚,是在放酒的酒窖裡面倒進去的。不過酒要是有問題的話,我們回來的時候還看到了幾罐啤酒,教練您要嗎?也是在酒窖裡面的。」
柳生比呂士向來都是老師心中的好學生,他說這些準備好的話的時候,沒有感到絲毫的心虛,看上去就和平日裡會議室上和學生會成員開會的時候並沒什麼區別。
切原赤也看到這副狀態的柳生比呂士,只是將腦袋低下,一副被三船入道的模樣嚇壞的樣子。
另外兩個知情人微微抽了抽嘴角,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想到三船入道之前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後,又乾脆當了個啞巴。
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放在以往的時候,三船入道肯定是要懷疑一波的,畢竟訓練營的啤酒怎麼會專門放到酒窖裡面?酒窖裡面一般放的全是給他喝的美酒,啤酒想要放進去還不夠格呢。
但是這會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喝到酒了,早上本以為能夠喝到這群小鬼頭從訓練營給他帶回來「酒」還是個不對勁的酒!
現在的三船入道饞酒饞得要命,腦子也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眼中只有這個平日裡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啤酒。
他幾乎是極快地竄到了柳生比呂士的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啤酒罐搶到手上,拉開拉環後,一口就將乾汁全部喝進了肚。
下一秒,三船入道臉上的表情又青又紫的。
這下是直接在所有人面前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