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朝著柳生比呂士歪了歪腦袋,仿佛剛剛對真田弦一郎陰陽怪氣的人不是他一樣。
「怎麼了嗎?還不上場比賽?」仁王雅治發出輕笑,「噗哩。不會是想要等裁判下來請你上去吧?」
確認這個時候仁王雅治的狀態還不錯,柳生比呂士放下了心,聞言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嗎?」
說完轉頭就和柳蓮二走上賽場了,一點也沒有回頭看仁王雅治一眼的意思。
被懟了一句的仁王雅治戰術後仰,有些難以置信:「不是,柳生他什麼意思!」
他怎麼了?他每次比賽前都會老老實實地在規定的時間段拉著柳生比呂士一起上場的好不好?
得到了幸村精市的誇獎,此刻的丸井文太心情格外的明媚,也有閒心思去挑釁仁王雅治了。
「這還用說?他的意思明明就是你是個會在場下賴著不走然後讓裁判下來請你上場的人。」
這話一說完,丸井文太連忙將自己往後面縮,表情謹慎地看著仁王雅治:「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被丸井文太充當人肉保護罩的切原赤也不由咽了咽口水,非常不願意被摻和進兩位前輩之間的交鋒裡面。
「那什麼?我是無辜的啊,仁王前輩。」
你們打架就打架!他只是個弱小無害的小可憐而已!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讓他往旁邊走走。
切原赤也欲哭無淚:「我要是能走,我早就走了。」
這不是被丸井前輩抓得走都走不掉嗎?
和因為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短暫拆開後是唯一一對固定搭檔還能繼續出場雙打二的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不同。
這次關東決賽,在賽前慫恿兩位前輩一起出門對青學挑釁的切原赤也在這次關東決賽慘遭被幸村精市丟到替補上面自生自滅。
當然也跟仁王雅治霸占了單打三後,幸村精市覺得之後的位置切原赤也在不在場都沒什麼區別。
總之,這輩子的關東決賽,除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這對固定搭檔被拆以外,從單打三到單打一的出場順序分別是仁王雅治,真田弦一郎以及幸村精市。
不管是誰看了,都要思考一個問題:青學的人是不是把立海大的人都得罪死了,不然怎麼會出現如此可怕的陣容?
球場下,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之間的交鋒夾雜著一個可憐兮兮的切原赤也,球場上,菊丸英二看著面前的柳生比呂士和柳蓮二的出場,也感到十分的遺憾。
「本來還以為能夠親身體驗一下仁王君的單方面同調呢。」菊丸英二的這句話才說出口,他立馬意識到他們青學已經輸了一場比賽了,他們這局比賽要是再碰上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這對固定的搭檔再加上那隻出場一次但給他極大印象的單方面同調,他們青學還不得馬上就賽末點了?
那未免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