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文太狐疑地看向仁王雅治,然而對方表情那叫一個自然,既不為了自己賭對了開心,但也沒有什麼傷心的樣子,反倒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某個事情朝著他本該既定的命運在發展的樣子。
丸井文太一臉思考的樣子,卻被仁王雅治拍了拍肩膀。
「回神了,看看雙部之戰啊。」
此刻場上的比賽已經進發到單打一,青學已經拿到兩場比賽的勝利,只要再贏下這場比賽的勝利,那青學就可以結束這場比賽,而另外一邊的冰帝,也正式與全國大賽沒有緣分。而要是冰帝拿下這場比賽,因為單打三平局的關係,為了能夠拼出最終勝負,賽方就會給他們來一場加時賽,雙方的替補就能夠上場了。
不過在仁王雅治看來,比賽都拖到這個時候了,兩邊的替補一個是越前龍馬一個是日吉若,以上輩子的情況來看,不管這場比賽的最終結果是什麼,都改不了青學會贏下去的結果。
不過在這個時候,跡部景吾顯然不知道他看好的繼承人之後會碰到個在只要站在正式比賽賽場上,就會以各種毫無道理的方式贏下比賽的越前龍馬,他此刻的心情那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贏下這場比賽,不計任何代價。
巧合的是,他的對手,手冢國光同樣有著這麼一個想法。
以仁王雅治後來者的身份來看這場比賽,雖然跡部景吾事後顯得格外的冤種,又給錢又看人,還把自己的風評踩在地上全然不顧,手冢國光為了勝利,對身體毫不在意完全闡釋了那句,只要能夠拿下勝利,我的一切顯得那麼不重要。
這種奉獻自己都要拿下比賽勝利的心情,仁王雅治是一點也沒有辦法理解的。
但是拋開這些不說,這場比賽又尤其的精彩,精彩到只要站在球場邊上圍觀這局比賽,都顯得格外不虛此行。
這場比賽的走勢和上輩子幾乎一模一樣,跡部景吾用出極其光明正大的陽謀迫使手冢國光進入了漫長的拉鋸戰,手冢國光也不顧手臂隱隱哀鳴,場外的隊員不斷勸解,還是執意用出各種對手臂壓力十分大的絕招。
致力將這局比賽拖到最後。
在聽到手冢國光的手臂上有傷的那一刻,真田弦一郎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幾步,狠狠抓住了球網,目光專注地看著手冢國光,仿佛眼睛裡面除了手冢國光以外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手冢。」
幸村精市不由嘆息:「赤也,好好看吧,以後很少有機會能夠看到這樣的比賽了。」
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趴在球網上往裡面看去,仿佛要用這一雙眼睛記錄裡面發生的所有事情。
而在幸村精市這麼說的時候,仁王雅治的目光則是在真田弦一郎的身上停留了一瞬。
「噗哩,那可未必。」
幸村精市聞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真田弦一郎,發出了極其無奈的一聲嘆息。
「弦一郎啊。」
然而,真田弦一郎這會沒有回應他的話。
幸村精市更加頭疼了。
仁王雅治拍了拍他的肩膀,簡單安撫了一下:「噗哩,就讓那傢伙去撞冰山吧。」
「不撞一下冰山,又怎麼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回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