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幾天拿到一軍的位置的時候,也被這群人排著隊伍「沾喜氣」過。
「這還得多虧了種島前輩的付出啊。若不是他,我們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融入這個集體。」
想到前陣子種島修二來這個球場詢問他們有關於仁王雅治的事情,被一整個球場暗戳戳排斥,最終還是大曲龍次扛不住丟臉把這傢伙拉回去的樣子。
幸村精市不由發笑:「在這一點上,種島前輩就完全和仁王相反了。」
嗯,要是基地裡面能夠出一個最討厭的人的排行榜,這傢伙一定是榜前有名吧。
排著隊握手完。仁王雅治等人又開始了今天一天的訓練。
仁王雅治的注意力時不時就往幸村精市的身上瞄過去,發現這傢伙還沒有發病的預兆,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一半。
幸村精市的病發病前都是有預兆的。
然而幸村精市不是其他人,一般負責監督其他人訓練的真田弦一郎會對他十分放心,不會去專門盯著幸村精市不放。其他人就更是對幸村精市放心。
這也導致,在幸村精市有意隱瞞的時候,只要不是時刻盯著他訓練的人,幾乎不會察覺到最開始只是偶爾的輕微不對。
若不是之後幸村精市在所有人面前倒下,恐怕幸村精市能夠一直靠著遮掩和言語上的哄他們,輕而易舉把自己身上的問題帶過。
只要一想到上輩子的自己是怎麼被幸村精市給瞞過去,這輩子的仁王雅治在訓練中途就忍不住去走神去看幸村精市訓練的樣子。
至於結果嘛,自然是沒有看出任何不對來,甚至還被幸村精市本人抓住了他的走神。
在又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對上的是幸村精市那雙帶笑的眼睛,仁王雅治握著球拍的手就不由停頓一秒,然後十分鎮定地將視線給挪開了。
完整地看到仁王雅治是如何自欺欺人的行為的幸村精市當即忍不住發出輕笑聲。
幸村精市悄悄地走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仁王今天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我說?」
看著都自己走過來的幸村精市,仁王雅治不由眨了眨眼睛。
距離他不遠處的丸井文太也不由湊了過來,聽到幸村精市的話,歡快地點了點頭,確定著幸村精市所言非虛。
「沒錯沒錯,我都看見好幾次了,狐狸時不時就會去看一眼幸村的手,訓練很不專心哦?」
看他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若不是這會在U17基地裡面,換做是在網球部,他定是要起鬨到讓幸村精市給仁王雅治一個加訓的懲罰才行。
雖然加訓對他們來說,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稱不上是什麼懲罰,但是讓幸村精市開口讓他們加訓,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已經是懲罰了!
沒看見真田弦一郎被仁王雅治坑到讓幸村精市給他加訓的時候,那表情嘖嘖,看著難看極了嗎?
幸村精市的反應嘛,只是朝著仁王雅治揚了揚眉,示意他趕緊給出解釋。
幸村精市笑著說道:「要是給不出一個合理地解釋,我就只能——」他特意停頓了一下,用輕快地語氣說道,「那麼仁王你寫的那些特訓訓練表,看來就只能讓你自己做那個最先嘗試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