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樣經常翹訓,但和仁王雅治全然相反整天偷懶的毛利壽三郎:「對不起,還是太低估你了。」
說這傢伙是個訓練狂,其他的訓練狂都是要哭著求放過的。
他們並沒有聊太久的天,或者說,三船入道沒有給他們聊天的時間就已經衝過來讓他們進行新的訓練了。
毛利壽三郎喊了一下三船入道:「教練,我們的行李呢?」
準備離開的三船入道朝著他們露出極其惡劣的笑容:「那種東西不適合出現在這裡,被我丟了。」
毛利壽三郎剛想生氣,然後想起自己這次就帶了幾件換洗衣服,甚至連立海大校服都直接丟在家裡根本沒帶過來,立馬冷靜了。
「哦,這樣啊,那沒事了。」
原本還想挑起這傢伙怒意的三船入道:「……」
他服了。
怎麼不給他按照流程來?
仁王雅治看著三船入道那一副明顯被他們的話哽住的樣子,就想發笑。
「教練要想丟衣服的話,我們身上這套也可以給你丟著玩哦。我們換一身就行了。」
毛利壽三郎聽到這話,下意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高中生組身上的和他們網球袋裡那套一樣的衣服,立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他們怎麼全都換了衣服。還以為是他們個人喜好呢。」
高中生們:「……」
他們怎麼可能放著基地的衣服不穿,穿這種衣服,當然是被這個老頭給威脅了啊!
這邊不按照流程來,那邊三船入道的原計劃也需要改變。
三船入道深深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突然冷笑道:「要是被我抓到是哪個傢伙……」
他一定要讓那個泄密的傢伙好看!
正在基地內訓練的越智月光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他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不解其意。
「越智前輩是昨晚上沒睡好嗎?」
昨天就趕到了基地內的幸村精市關心地看了他一眼。
越智月光搖了搖頭,神色鎮定:「估計是誰在背後說我吧,沒什麼太大問題。」
幸村精市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說下去,十分主動地提出告辭。
「我明白了,正好該了解的事情我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那之後再見?」
越智月光頓了頓,默默點了點頭。
毛利壽三郎不在,那他幫著看一點立海大的後輩,那也沒什麼。
幸村精市回到了13號球場,也正是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離開之前的那個球場。
他的隊員們全都在這裡,看到他過來的時候,整齊劃一地停下了訓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