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是說出來都要被懷疑他是不是在搞什麼影響惡劣的惡作劇,指不定等到幸村精市真的發病的時候,還會有一群人將這件事情怪到他頭上認定是他詛咒的幸村精市呢。
反正重生的事情他什麼都不能說,一旦暴露出自己是重生的,說不定都要被懷疑一通精神失常和又要搞什麼新的惡作劇。
事實上若不是重生的人就是他本人,仁王雅治也更相信這種事情更像是一種玩笑。
可惡,這種隱藏了秘密但什麼都不能說的憋屈感。
無奈之下,仁王雅治只能認下自己的確是想一出是一出。
「就是感覺這邊沒什麼意思嘛。」 仁王雅治半真半假道,「有點想回去和他們一起訓練了。」
仁王雅治給出的理由聽起來簡直兒戲一般,但毛利壽三郎望著他那副純良無害的表情,又莫名覺得這個理由可信度又是該死的真。
可惡,那群人知道你有這麼想念他們的話,一定會感動到拒絕你的想念的!
毛利壽三郎一臉冷漠:「總之不許,集訓月底就結束了,你要是提前逃跑,小心被小真田揍一頓。」
真讓仁王雅治等到月底再溜,那是萬萬不行的。幸村精市具體發病日期仁王雅治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是在這個月的哪一天。
要是等到月底,幸村精市強撐著病體繼續在網球部打卡訓練怎麼辦?他可是準備在那傢伙發病之初就打算把人按在醫院不給出院的。
仁王雅治「額」了一聲:「不至於吧?他還能揍我?」
雖然真田弦一郎看著很像是會動不動就給人一拳頭的說一不二的暴君角色,甚至對外的綽號就是皇帝,然而這傢伙唯一會動手的,也只有一個切原赤也了。
其他人真的不會在真田弦一郎這裡挨打。
而毛利壽三郎只是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嗯嗯,但是他要是知道你退出集訓的理由,就算是小幸村也會默認他對你動手的。」
仁王雅治默默把自己整個人砸進被褥里。
可惡,被毛利前輩這麼一說,總感覺就算幸村精市真的生病了,那傢伙也會皮笑肉不笑地讓真田弦一郎對他動手的。
可惡,被真田動手,這種事情哪怕是想想就感覺不得勁。
但即便前方有著真田弦一郎的拳頭威脅,仁王雅治還是沒有改變想要提前退出集訓的想法。
好歹和仁王雅治搭檔了一年多,接觸搭檔關係還經常湊在一塊訓練這會甚至成為了室友。
毛利壽三郎一看仁王雅治這傢伙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還沒有放棄一開始的想法。
毛利壽三郎一邊在心中唏噓著現在的後輩一點也不好帶,一邊招呼都不打一個趁著仁王雅治沒注意直接將這件事情捅到幸村精市那裡去。
換做其他人,毛利壽三郎還會想著花點時間去和人談談心,打消對方的主意。
人選一旦換做是仁王雅治嘛。
這傢伙行動力那麼高,他敢讓這傢伙一個人待一會,指不定睡一覺爬起來就能看見對面床鋪乾乾淨淨連行李都被這傢伙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