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藏之介忍不住嘆氣。
「立海大怎麼那麼多天賦好的,就不能分給我們四天寶寺一半嗎?」
原哲也失笑:「這種話我也很想說啊。」
要是毛利壽三郎不轉學的話,那今天他就不用和對方隔著一個賽場兩兩相望了。
球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
毛利壽三郎神情悠閒,一滴汗都沒有出。而對面的忍足謙也的表情緊張,額頭上分泌出豆大的汗水,一滴滴地順著臉頰落下來。
兩邊對比一下,不僅僅是四天寶寺那邊,就連同樣來圍觀比賽的其他人,都對這場比賽的結果心知肚明。
跡部景吾哼了一聲:「比賽很快就要結束了。」
忍足侑士看著這一幕再三嘆氣:「總感覺我今天晚上要將手機關機才行。」
謙也絕對會一晚上打好幾個電話來跟他訴苦的。
跡部景吾看著笑了:「說得好像你真的不會接他的電話一樣。」
「看破不說破嘛。」忍足侑士聳了聳肩膀,「好歹謙也是我的表弟,總是要哄哄的。」
他這邊不哄著一點,到時候被他媽知道,又要打電話罵他一頓了。
明明把人欺負哭的又不是他啊!
跡部景吾擺了擺手:「比起想著如何去哄你那堂弟,不如還是多想想今天比賽結束後,你要怎麼面對立海大的人吧。」
明天就是他們冰帝和立海大比賽的時候了。
忍足侑士持續嘆氣:「真不想和立海大的人對上啊。」
「看你這點出息!」跡部景吾冷哼,「明天就讓你去和仁王他們打。」
「欸?」忍足侑士驚訝,「不把我放到雙打二嗎?」
跡部景吾雙手抱胸:「無所謂,輸了就讓你加三倍訓練。」
這下忍足侑士是徹底開始哀嚎了。
「我感覺比起謙也來說,我才是那個更加需要安慰的人。」
忍足謙也比賽輸了起碼還有前輩在身邊好好安慰,而他,只有即將到來的三倍訓練等著他。
什麼人間疾苦啊。
正在給毛利壽三郎拍下最後一張照片的仁王雅治摸了摸隱隱有些發癢的鼻子:「總感覺有人正在背後偷偷念叨我,是錯覺嗎?」
看著他打著哈欠抓著相機抓拍的手都十分穩當的樣子,柳生比呂士也是服氣:「你得罪的人那麼多,被人在後面念叨是什麼很讓人意外的事情嗎?」
「說得也是呢!」
半決賽以立海大的勝利為最終的結果。
毛利壽三郎一下球場,目標非常明確地盯上了仁王雅治手中的相機,快步跑到他的身邊幾步遠的地方又硬生生停下來,十分矜持地小步走過去。
看得仁王雅治差點沒能笑死。
仁王雅治從相機裡面將膠捲取出來,又將相機放回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