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地朝著距離他不遠處的柳生比呂士揮了揮手,目光前所未有的誠懇:「柳生,反正仁王都認定你了,要不然我們提前交換一下?」
「我突然覺得還是單打適合我。」
雙打真是太可怕了。
柳生比呂士:「……請允許我拒絕,毛利前輩。」
本來他是打算參加這一次的正選選拔賽裡面的,但是看到仁王雅治的新招式後,柳生比呂士猶豫了。
這個正選他真的有必要當嗎?
仁王雅治咳嗽了一聲:「倒也用不著這麼沮喪吧?」
「只要精神力抵抗高,亦或者自身能夠靈活運用精神力招式,強制同調帶來的負面作用會大幅度降低。」
反正他試圖去和幸村精市同調的時候,幸村精市身上可沒有出現類似的負面狀態。
仁王雅治拍了拍毛利壽三郎的肩膀,表情看上去相當的正直:「所以,毛利前輩不要擔心,習慣了就好。」
若不是旁邊就是自己的嘔吐物,毛利壽三郎都要原地表演個躺下。
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習慣的嗎?
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不過,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的是。
幸村精市看著他的下場摸了摸下巴。
「這樣不行啊,有困難就要想辦法去克服嘛。」
「以後每天下午都分出一定的時間,大家輪著一起和仁王來一場同調好了。」
嗯,對滅五感有心理陰影就天天滅五感招呼,對單方面同調有心理陰影就天天單方面同調習慣。
這怎麼不算一種幸村精市特有的關心呢?
在場所有人看了一眼毛利壽三郎的悽慘下場,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幸村精市的關心,有時候也不是那麼消受得起。
「噗哩,我沒有任何意見哦。」仁王雅治轉著手中的球拍,笑得格外乖巧。
眾人在心中怒吼:他們有意見啊!
但因為這種意見不敢當面提出來,被仁王雅治光明正大地給無視了。
有幸村精市放話,近日網球部的正選們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正選選拔賽還沒有開始,但是已經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正選預備役的丸井文太,胡狼桑原和柳生比呂士也被迫參與進了這場混亂的訓練當中。
而在經過一輪和仁王雅治練習單方面同調的訓練結束後,除了幸村精市以外,所有正選們全部躺得整整齊齊。
雖然仁王雅治一直說著不和真田弦一郎組雙打練習同調,不過這次即便是真田弦一郎也難逃腦子暈乎乎找個袋子吐得昏天暗地的下場。
這種坑人事,仁王雅治怎麼可能單獨會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