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仁王雅治的腦袋上就被人用手使勁往下按。
「一來就聽見小仁王你在這裡嫌棄我。和我比賽有什麼不好?還是嫌棄和我比賽沒有什麼東西給你嗎?」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我可沒這麼說,我對那些東西又不感興趣。」
毛利壽三郎朝著他眨了眨眼睛,一臉我們心有靈犀的樣子:「是啊,又是天天干一大堆活,又是不能翹訓的。哪有我們現在這麼瀟灑~」
仁王雅治笑彎了一雙眼睛:「毛利前輩就這麼直白說出來,也不怕部長追在你身後揍你。」
毛利壽三郎身形一僵,眼睛快速在四周掃視一圈,沒能看到目標,又想將罪惡的手揉上仁王雅治的腦袋上,被人輕飄飄閃了過去。
「毛利前輩還是要有一個前輩的樣子,不要老是對後輩的頭髮,你沒有自己的頭髮嗎?」
「薅頭髮這種事情,當然是薅其他人的更有成就感啦。」毛利壽三郎理所當然地說道,「分組表看也看完了,要不要前輩帶你出去玩啊?」
想起這傢伙前幾次帶自己出去玩的下場,仁王雅治往後退了一步:「噗哩,那還是不必了,我這幾天自有去處。」
毛利壽三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好小子,你是準備去加訓了是吧?」
仁王雅治卡殼了一下。
這種話也不能算是錯,但打比賽的事情,怎麼能說得上是加訓呢?
於是仁王雅治非常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不是!」
毛利壽三郎咋舌了一下:「行,那我們就拜拜了。」
仁王雅治站在原地並沒有動。
「你不是有去處要去嗎?」
「我不急,毛利前輩你先走。」
「……你小子,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仁王雅治歪了歪腦袋,表情疑惑地看向毛利壽三郎,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毛利壽三郎仿佛已經從他臉上看到了回答。
你在和一個十句話裡面九句話都不一定是真的人面前談信任?
毛利壽三郎抽了抽嘴角,搖頭晃腦地離開了。
看來,即便是性格有趣的後輩,在有些時候也不是那麼好玩。
什麼時候能來一個更好玩的後輩呢?
將毛利壽三郎打發走,確定已經看不到對方的背影后,仁王雅治這才慢悠悠地朝著約定好的地方前去。
在知道仁王雅治居然還藏著一手後,仁王雅治最近的日子可不算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