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被搭檔一通安慰的毛利則在少年的注視下迷糊的點了點頭。
之後,仁王特意囑咐了毛利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事實上,U17發來的邀請函中還附帶有保密文件,只是毛利粗心大意沒有仔細閱讀錯過了。
「前輩們在這裡啊。」
灌木葉互相碰撞的沙沙聲響起,隨之而來的則是切原少年清亮的聲線。
「集體大合照了,前輩們快來!」
許是還有其他人需要通知,切原沒有走進,確認了兩人聽清之後,又急匆匆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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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
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個單詞後,隨著咔擦聲響起,立海大蟬聯全國冠軍的這一刻被留存了下來。未來,它將和冠軍獎盃一起陳列,接受後輩的瞻仰。
「小仁王會去嗎?」
頒獎結束,回去的路上,在只剩仁王毛利兩人的時候,紅髮少年一邊走著一邊看向了搭檔。
「應該?」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仁王摩挲了著下巴,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好狡猾。」對這個回答十分不滿的毛利撇嘴,「反正我是會準時去的。」
等退部手續辦完之後。
「嘛嘛。」仁王伸手向下壓了壓,仿佛在撫平毛利無形的怒意,他飛快的在腦中過了一遍近段時間的『欠債情況』,誠心誠意的說道,「過兩天吧,開學前我會確定的,到時候和你說?」
反正U17給出的時間截點還早呢。
「...那也行,別忘了啊。」勉強接受的毛利看了眼仁王,「說不準能在U17完成呢。」
那個『折磨』了他倆很長一段時間的同調。
和毛利默契十足的仁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伸出拳頭,「說不準喲,piyo.」
毛利同樣伸拳和搭檔碰了碰:「從哪裡學來的姿勢...」
「噗哩。」
到了拐角,仁王笑眯眯的和毛利告別,腳步一錯,踏上了另一條街。
獨自一人回家的路上,背著網球包,半弓著脊背的白髮少年精神力外放,強行降低了自身存在感,而後一邊漫步前行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即將或正在進行的『工作』。
剛剛拿到全國冠軍的網球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需要他來操心,之後的安排無非是各個部員們的訓練量的增減以及今年年底的海外遊學活動。
當然,年底的時候,他也肯定早已從U17回來了,畢竟天寒地凍的,還多是未成年的網球選手,怎麼樣都不可能不讓回家過年來著。
黑衣組織那裡有鏡撐著,也在慢慢的退出核心圈,問題不大。
——雖然在封印了聖石之種後,仁王一度想要讓這個馬甲死遁,但還是在公安的勸說下放棄了這個念頭,他們還需要這個臥底來提供相應的信息。
至於八神疾風...
想到這個女孩,仁王有些頭疼。
幸村帶去看過醫生,還是老一套的說法,即找不到原因,只能使用一些籠統的治療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