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琢笑著看著,滿眼幸福。
他們發現了她,打算停下,她擺了擺手,只叫了慕容梔回他的房間單獨談話。
一白是通過從前熟識的官員傳話姜辛彌,這才被她悄悄接進了宮,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慕容梔還以為姒琢叫他不要帶小霧走了,剛一進去就說沒事,他自行回去祈福,祈福好後正好和姑姑祖母一起回來參加小公主的滿月宴。
姒琢搖了搖頭:「寡人要說的不是這事,表兄前幾日不是說了沒那麼喜歡姜姐姐了嗎,正好,今日她曾經青梅竹馬的戀人回來了,你若是不介意,她們……」
慕容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叫曾經青梅竹馬的戀人?」
姒琢只好把所有前因後果全部講了一遍,主要在這件事情里她是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霧兒那邊她自然是向著他的,但在這件事上她沒辦法偏向誰。
慕容梔沒有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只
是談定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臨走前姒霧擔心的再問:「真的不介意嗎?」
「不,他們感情那麼深,再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我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回去後祖母立刻就會指婚與我,成了婚後,任何事情都要聽女方的,很遺憾不能一直陪著你了。」
姒琢嘆息,表兄終究是走了這條路,不過這段時間他也成長了不少,不再是哪個天天吵著要嫁她的人兒了。
「抱一下?」
「不好吧琢。」
「那寡人可就走了。」
兄妹兩人最後抱了一下。
趙子鶯見她出來,立馬抱著軟乎乎寶寶迎在了台階下。
「來,寡人抱他。」
趙子鶯甚至有些捨不得,自己的孩子怎麼都抱不夠,連貼了三次臉頰後才捨得給她。
小茉在姒琢懷裡很乖很乖,小臉粉嘟嘟的,像個糯米糰子似的,唯獨要離開的時候,伸手抓了她領口處的玉環。
這點徹底戳中了姒琢的心,因為那玉環是父親留給他的。
就在她和子鶯已經走出很遠的時候,慕容梔從後面追了上來。
他氣喘吁吁道:「滿月宴錯過了,禮物必須要親手給,這串珠子是燕山最高處的碧玉料子,傳說是女媧娘娘的補天石,會保佑小茉平安健康的。」
趙子鶯還不知道他不會再回來:「怎麼就錯過了?按照時間應該還來得及的。」
慕容梔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親手把那串珠子給小茉帶上後就轉身離開了。
面對子鶯質疑的眼神,姒琢猶豫要不要開口,如果提到了一白,他肯定想要去見,去見就會知道他是暗探的事情。
為了避免麻煩,她選擇了隱瞞,只是說表兄和姜姐姐吵架了,他們並不合適,這次回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趙子鶯心中的難受跟姒琢不相上下,他總覺得不應該鬧成這樣。
雖心有疑慮,感情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問。
晚上,小茉睡在兩人中間,都很興奮,一起玩鬧逗孩子逗了許久。
鬧累了,小茉總算打了哈欠,小手直往趙子鶯裡衣領口裡伸。
因為林蕎囑咐過這時候不能餵太多,不然半夜要吐奶的,這種場景下他也是第一次,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不知是要先解開衣服好,還是先抱孩子好。
姒琢乾脆坐起身,一手抱孩子,一手替他解了裡衣,之前這樣了好多次,趙子鶯不習慣也得習慣了。
一切完成之後子鶯和孩子都睡了。
原本守在門外的小翅突然開門進來在她耳邊稟報:「王上,燕國那邊來信,王女要梔公子立刻趕回去,燕王染了風寒,有些嚴重,祈福儀式要提前才行。」
「好,回信問安外祖母,回去路上一定要確保表兄的安全。」
「諾。」
姒琢隱隱感覺外祖母不是感染風寒那麼簡單,就連固定日子的祈福都提前了,身體狀況恐怕是有些糟糕的,要不要派姜姐姐一同去呢?
想到這裡她起身穿衣,跑去了太醫院。
好在姜姐姐還沒睡,正在院子裡煎藥。
聽聞了姒琢來找自己的緣由後,姜辛彌自然是立刻答應了下來,因為自己和蘇流雲的已經得罪燕國兩次了,如果能把燕王治好,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房間裡的一白把二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姜辛彌進屋找藥箱的時候,他坐在床上靜靜的盯著她。
「你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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