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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她還是要在上面。

……

可能是因為在浴桶里泡了太久,在床上又翻來覆去許久,子鶯被姒琢弄到了低燒的程度,好在韻兒還沒睡,姒琢命他熬了藥送來。

「喝了藥就睡吧,寡人去樓下處理送到這邊的文書。」姒琢邊餵邊說。

趙子鶯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覺,含糊不清的應下後倒頭便睡。

韻兒本想給姒琢研墨,姒琢怕他看到文書上不該看的,畢竟兩人還不算十分信任,她便讓他去歇息,獨自一人坐到一樓的櫃檯前一封封查看起來。

就在她專心翻看的時候,敲門聲突兀想起。

「誰啊?」姒琢面不改色的問,能知道這裡的無非就是宮裡人。

「王上,是我,秋嬋。」

「這麼晚了,不會是寡人叫你查的查清了吧?」

「回王上,正是。」

姒琢剛站起身就敏銳的察覺出秋嬋的身邊有人跟著,啜泣聲若隱若現,似乎是個年輕男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想的那位,

直到她打開門,果然沒猜錯,秋嬋帶來的正是蘇流雲。

「王上……」見姒琢開門,蘇流雲哭的更厲害了,他本就白,月光下這麼一哭著實著實讓人移不開眼見。

「行了,你倆進來說。」

靠窗的蓆子上有張矮桌,姒琢靠在憑几上手拄著頭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輕嘆一口氣後問向蘇流云:「那茶是你送到大理寺的

蘇流雲的表情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是,是我,可,可是,我是有緣由的。」

「那便說來聽聽。」

「我知道因為梔公子奉王女之命看著我,您不好隨便放我出去,我就另尋了他路,想著能有個人幫我逃出去,我知道是我的錯,您怎麼罰我都成,但我想再求您一次,可不可以想辦法放我出去?」

「你太打眼了,哪裡都去不了的,之前答應你是因為寡人想把你安排在這裡,但是現在,已經另有人選了。」

「就算找個村落隱居,也不成嗎?」

「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會排擠你,你這一頭白髮,只怕會說你是妖怪,你要知道,大姒是唯一與燕國接壤的國家,你跑去別國,更要引起腥風血雨,若是哪個王公貴族看上你了,你會比現在痛苦上千倍。」

蘇流雲垂下極淺的雙眸,燭火陰沉著他一側的臉,若隱若現了他若是生得平常的樣貌。

「王上說的是,我這副模樣不管逃到哪裡,王女殿下都會找到我的,可您不喜歡我,我這個身份待在後宮中,恐怕就是下一個梓青竹了。」

「別提他!」姒琢並不想在別人嘴裡聽到梓青竹的名字,斯人已逝,他的不堪,唯有自己可以評判。

驚醒的趙子鶯迷迷糊糊地從樓上走下來,臉色還有些蒼白,顯然是低燒未退,他扶著樓梯扶手,腳步有些虛浮,聲音也帶著幾分沙啞:「姒琢,我聽到下面有聲音,發生什麼事了?」

姒琢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伸手扶住他的腰身,語氣中滿是關切:「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燒還沒退,別著涼了。」

趙子鶯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只是聽到下面有動靜,擔心你,就下來看看。」

姒琢輕輕嘆了口氣,伸出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眉頭微微皺起:「還是有些燙,你先坐下,我去給你倒杯熱茶。」

趙子鶯點了點頭,任由姒琢扶著他坐到櫃檯後的椅子上,他的目光掃過站在對面的蘇流雲和秋嬋,眼中閃過疑惑,但並沒有多問。

畢竟他與蘇流雲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姒霧和梔公子來的時候會提上那麼兩句,說他每天都愁眉苦臉神出鬼沒的,說說話就嘆氣,也不愛跟他們到處去玩。

蘇流雲把姒琢對趙子鶯百般溫柔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感到一陣複雜,他原本以為自己在這深宮中註定孤獨終老,但此刻,忽然改變了想法。

反正梓青竹已經沒了,自己又沒辦法逃走,不如按照王女安排的計劃進行下去。

「或許……我也可以像他一樣。」蘇流雲心中暗暗想著,目光中閃過晦暗不明的神色。

姒琢端著茶走到櫃檯,吹了吹才遞給趙子鶯,語氣很是溫柔,仿佛此刻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在了:「慢慢喝,別著急。」

趙子鶯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依舊落在蘇流雲身上,低聲問道:「我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姒琢這才想起蘇流雲還在場,便簡單解釋了一下:「有些不痛不癢的事要處理,不打緊的。」

趙子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他的身體依舊有些虛弱,喝完水後便靠在椅子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姒琢見狀,心中一陣心疼,轉頭對蘇流雲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日回宮再議,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夠兩全其美的辦法,姑姑那邊估計又要催促婚事了。」

蘇流雲恭敬地行了一禮,目光中帶了幾分深意:「諾,那我便跟秋嬋小侍衛一同回宮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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