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啦,是王上叫我來讓你過去太醫院的,淺姐姐你趕快換衣服過去吧。」
淺瑟點了點頭,回房換了衣服後就直奔太醫院。
姒琢戲癮還沒過夠,見淺瑟推門進來了,更是咳的誇張:「淺……淺瑟……你來了……咳咳咳……」
淺瑟並沒有如她所想那般擔心,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給她倒了碗水喝:「王上喝下吧,喝下就不咳了。」
「怎麼你一點都不擔心寡人?」姒琢沒覺得自己的演技有什麼破綻,如果是以前,淺瑟肯定要擔心的要死,著急忙慌的問她究竟是怎麼了?
「您要是真生病了秋嬋不可能蹦蹦跳跳的去找我,您說是不是。」淺瑟一本正經的說著,實際上一直在憋笑。
「行,沒變傻,還以為上次過後你得傻一陣子呢,寡人想子鶯了,我們去看他吧。」
淺瑟放下手中的水碗,微微挑眉,語氣依舊平靜:「王上,梨將軍今日八百里加急傳信回來,今晚就要攻城了。」
姒琢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只不過這幾天身邊的事情都異常古怪,今晚肯定又要睡不著了。
越是這個時候,姒琢就越想去看子鶯,她想去問問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因為被嚴加看管,出不去的子鶯只能在院子裡曬太陽,藉此機會聽一聽自己女兒的聲音,不然他真的要徹底崩潰了。
可能是小公主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父親就在窗外,雖然隔著窗紙,笑得十分可心,胖乎乎小手不停朝著那個方向抓著。
趙子鶯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感覺這時候姒琢應該是不會回來的,想要進去抱抱他的寶寶。
沒想到剛走到門邊,院門外邊傳來了響動,他知道,肯定是姒琢,在小翅的掩護下退回坐到了石凳上。
小翅趁著他們開門之前跑過去開門,身影正好擋住了大半視野:「王上,您回來了,趙公子正曬太陽呢。」
「他今天有沒有去看過小公主?」
小翅如實答道:「未曾。」
「連靠近都不曾有過嗎?」
「一直都是這個距離的,沒有太過於靠近,也沒有很遠離。」小翅只能這樣說兩邊都不得罪的回答,如果說了實話,他是真的怕引起什麼自己承擔不了的後果。
姒琢聽了小翅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投向院子裡的趙子鶯。
他正坐在石凳上,手中捧著一卷竹簡,神情淡然,眉眼依舊精緻如畫,仿佛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姒琢心中有些複雜,她知道趙子鶯心裡時刻掛念著女兒,但礙於
自己,他始終不敢靠近。
她緩步走進院子,淺瑟跟在她身後,目光在趙子鶯和小公主的房間之間掃過,神色依舊平靜,感覺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兩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
「子鶯。」姒琢開口,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她是真的不怨他,想要像往常那樣交流的。
趙子鶯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然後又慌忙低下頭。
姒琢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竹簡上:「在看什麼?講給寡人聽聽。」
趙子鶯將竹簡放下,語氣毫無情感,故作生分的答道:「回王上,只是一些閒書,打發時間罷了。」
「你從不叫我王上的。」姒琢喉頭滾動,似乎是在強忍脾氣。
「我出不去了,也就該叫了……」他的語氣意味深長。
姒琢並不高興的點了點頭,她討厭生分。
她將目光轉向廂房,窗紙後隱約能聽到女兒撥浪鼓的聲響,清脆悅耳,她的神情微微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
「王上。」淺瑟忽然開口,打破了短暫的沉默「梨將軍今晚的行動,您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姒琢回過神來,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冷靜:「一切按計劃行事就好。」
淺瑟點頭應下,隨後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趙子鶯聽到她們的對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雖然被軟禁在此,但對外界的局勢並非一無所知。
他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道:「今晚的行動會不會太過冒險?」
姒琢轉過頭,目光銳利地看向他:「哦?你有什麼想法?講來給寡人聽聽看。」
趙子鶯被她看得心中一緊,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梓國勢力錯綜複雜,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引起更大的反彈。何不徐徐圖之,慢慢削弱他們的力量,再一舉拿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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