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成婚那天算起的話,這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梨獾沒有用極端的方式,更多的去詢問姒霧的想法,總之,她把她的小霧伺候的很是享受。
真正離開的早上,姒霧站在城樓上揮手告別,梨獾雖心有不舍,卻也更明白自己是為何能得到這一切的,心甘情願的去往了茶城邊關。
在書房批摺子的姒琢聽著秋嬋報告這一幕心裡還算滿意,如果有任何一方鬧來鬧去,她肯定要心態爆炸的。
因為筆上的墨不多了,姒琢提筆去沾,卻發現硯台上竟然也是乾的:「小翅,你是不是有調去旁人哪裡的想法了?」
「啊……是小的的錯,小的這就給您研墨,小的絕無二心。」
姒琢被這樣的小翅搞懵掉了,犯些小錯誤她也就忍了,這可是最重要的研墨,也是他最為擅長的一項,怎麼就走神忘記了呢。
「小翅,寡人聽說,那李遙遙在你師父那裡學習的非常認真,說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師了,你說要不要給你安排一個競爭對手?」
「也好。」
「也好?小翅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休息幾天?」
「那就讓遙遙姑娘代小的兩日吧。」
「好,讓她過來,你回去休息吧,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去姜姐姐那裡看。」
「諾。」
從書房出來後小翅行蹤鬼祟的回了自己單獨的住處,換了身衣服後才去到師父住處那裡找李遙遙,似乎在遮擋些什麼。
院子裡斗魁閉著眼睛在搖椅上沐浴陽光,跟李遙遙念叨著從前苑王的過往,那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剛進宮的小太監而已,因為聽話不惹事,不搶功,慢慢贏得了信任,最終成為了歷經三朝的大太監。
「所以說,遙遙啊,你得熬,就算伺候不了咱王上,小公主一旦出生,師父立馬把你引薦過去,說不定你就超過你師哥了呢。」
「師父怎麼當我面說壞話呢?」
斗魁停下搖晃蒲扇的動作,猛地睜開眼睛,小翅的臉赫然出現在了眼前:「你小子,師父我八百年不提你一次,剛一提你就出現了,不會是被王上攆回來的吧?」
「正是,從今往後我的職位就是遙遙師妹的了。」小翅為了演的像,甚至吸了好幾下鼻子。
下一瞬蒲扇就飛腦門上了:「好你個淺翅!」
「錯了師父,騙您的,就兩日,王上給我放了假,讓我隨意安排。」
「這還差不多,遙遙,就去王上身旁歷練歷練吧,若是成功了,師父我就提議王宮中多些侍女職位,這樣趙國女子也能舒適些。」
「多謝師父,多謝師哥,那我就過去書房了。」
給師父捏了捏肩,簡單打掃了一下他的院子後,小翅就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緊緊關上院門,小心翼翼的推開臥房門,只見他那不大的小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古怪女人。
「藥帶來了嗎?咳咳咳……」女人問。
「帶來了,都是我從太醫院那裡悄悄撿來的,她們曬得多,我多拿些她們也沒看出來,要現在給你煎藥嗎?」
「嗯,謝了。」
「那你餵我的毒藥究竟是什麼毒藥?到底要多久才能把解藥給我?」
第32章
話音未落,司徒嫣拿起床頭放著的茶杯,擦著小翅的耳邊砸向了後方的門板。
碎片混著茶葉和水有一半都濺在了小翅的身側,也就是運氣好,不然肯定要扎到肉里的。
「等我好了再說!」
「是……是……」
在房子和後牆夾縫裡偷偷煎藥的小翅萬分後悔,究竟為什麼自己要撿這麼一個人回家。
昨晚散值回住處的路上,他路過陰暗的月暈軒的時候被躺在地上幾近昏迷的女人一把抓住腳腕。
她求他救命。
小翅立刻就察覺出這個女人不對勁,很可能就是從燕國逃出來的司徒嫣,他假裝答應,想著帶回去之後假借取藥來個瓮中捉鱉。
實在沒想到是,當場就被餵了毒藥,司徒嫣說她們現在是同生共死,若是她死了,解藥也就不會有了。
他也想過問問姜太醫,可這個司徒嫣是穿越女,用的毒真不一定能解開,就算研製出了解藥,時間也來不及了。
只能是先熬到吃下解藥的那一天,再見招拆招了。
在小翅沒日沒夜的細心照料下,司徒嫣沒幾天就能隨意下床走動了,此時此刻她最恨的人不外乎是那個趙子鴞,在燕國時竟然臨時反水沒做接應,狠狠坑了她一把,不然也不能受這麼重的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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