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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過是一瞬便迅速被清冷掩去。

ldquo薄總,我和小憂青梅竹馬,二十幾年的感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理解的,我們之間的事情,薄總還是不要插手。rdquo

薄靳修卻毫不猶豫的勾住姜辭憂的肩膀:ldquo我想,我不是外人。rdquo

空氣中都是火藥味。

仿佛一觸即發。

兩個男人對視。

嚴楓一臉冰冷,明顯的緊繃和敵意,像是一隻受到侵犯豹子。

相反,薄靳修是極其放鬆的,甚至是不屑的。

他雖面色清冷,但眼底卻有笑意,似是嘲笑,似是鄙夷,絲毫沒有將嚴楓放在眼底。

這讓嚴楓更加憤怒。

姜辭憂卻率先起身:ldquo爸,媽,爺爺,時間也不早了,我和阿修就先走了。rdquo

馮玉平突然開口:ldquo小憂,你跟我來一下,我有樣東西要給你。rdquo

姜辭憂點了點頭。

她站著,薄靳修坐著。

此刻,她一隻手很自然的搭上薄靳修的肩頭,微微傾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ldquo你先去車裡等我,我馬上就出來。rdquo

薄靳修抬頭,拍了拍她纖細的腰肢,淡然一笑:ldquo好。rdquo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皆是隨性慵懶,親昵而自然。

完全不像是裝的,倒像是多年朝夕相處的默契。

但是,怎麼可能?

姜辭憂跟著馮玉平離開餐廳。

薄靳修也告辭先行離開。

嚴父和嚴老爺子也離開了。

嚴楓在餐廳里枯坐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追了出去。

ldquo薄先生,請留步。rdquo

嚴楓追上薄靳修的時候,正好別墅的院子裡。

薄靳修轉過身來,長身立於院中的一棵廣玉蘭之下。

今年的廣玉蘭樹開花尤為晚,八月底才徹底盛放,往年這個時候,樹上已經結滿了果子。

巨大潔白的花朵在地燈的照耀下,顯得清冷矜貴,遺世獨立。

就像此刻站在樹下的人一樣。

長身玉立,哪怕僅僅是站在那裡,便自成一道風景。

不得不承認,薄靳修身上便是有一種高冷矜貴的氣質。

雖說他們都生來養尊處優,但即便都在金字塔尖,這裡的人也分三六九等。

而薄靳修便是那一等一站在雲端,睥睨眾生之人。

薄靳修淡冷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淡漠疏冷,卻壓迫感十足。

ldquo嚴公子,有何貴幹?rdquo

嚴楓也在心底鼓足了勇氣與他平視:ldquo薄先生,我和辭憂自出生就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篤深,三年前,我們舉辦了婚禮,當年,也是不少人見證過的。rdquo

ldquo的確,當初因為一些誤會,在領證那天,我臨時爽約,我們原本是要領結婚證的。rdquo

薄靳修淡淡的笑了一聲:ldquo那還真要感謝老天爺開眼。rdquo

嚴楓的表情冷了一些:ldquo薄先生,那一紙離婚證並不能說明什麼,在我心裡,我和辭憂就是夫妻,至少曾經是,我想辭憂的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rdquo

薄靳修的眉頭微微蹙起。

姜辭憂的確跟他說過,她和嚴楓青梅竹馬的感情,旁人無法理解,並且當時她還在等嚴楓回頭。

薄靳修眼底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凌厲。

但表面卻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ldquo那又如何,嚴公子也知道那是曾經。rdquo

嚴楓索性明說:ldquo我是不會放棄辭憂的,往日我是被夏靈設計,挑撥離間,如今真相大白了,我不會再放棄辭憂,對她的虧欠,我也會用餘生去彌補。rdquo

ldquo薄先生你家世顯赫,天下最優秀最美麗的女人都會任君挑選,你並非非她不可,但我不一樣,我們兩個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早就勝似一家人,我希望薄先生不要介入我們之間。rdquo

薄靳修淡笑:ldquo嚴公子真是又蠢又自信,蠢的是二十年的感情卻能被外人隨便幾句挑撥,你跟我說,這叫感情篤深?

ldquo但你的自信真是叫我自愧不如,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回頭的時候,別人就應該站在原地等你,有些時候,錯過便是過錯,餘生只會相行漸遠。rdquo

薄靳修的眸子幽深,平靜的像是夜幕之下的大海,但仔細看,卻又暗流涌動,仿佛隨時能掀起滔天巨浪。

他頓了頓,盯著嚴楓的眼睛,薄唇輕啟,卻字字堅定:

ldquo還有,你怎知,我不是非她不可?rdquo

夏日的晚風。

帶著一股悶熱的氣息。

像是一雙手一樣,扼住了嚴楓的脖子,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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