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以紅紗罩頭遮面,由兩名丫鬟扶著去坐花轎,而沈寧則跟著明嫂稍後再坐車去岑府。
也是沈家除了姐妹倆沒有旁人了,不然岑晏的迎親是沒那麼簡單的,最少也得有與沈棠同輩的兄弟們攔著讓他當場做催妝詩才能放行。
袁翠岩不由羨慕:「你可真輕鬆啊,我娶妻時可被折騰慘了!」
岑劭深有同感:「就是,我那時差點命都沒了,讓我作詩不如讓我死,後來還是阿芷發話,他們才讓我進門的。」
岑晏:「……」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大概就是他現在的情況。
作詩算什麼?要不要給他們看看沈棠寫的協議啊?
岑晏一句話都不想講。
岑劭見他臉色暗沉:「致美你怎麼還不高興了?這可是你……」他壓低聲音,「你不是喜歡她才娶她的?不然這個時候都退成親了。」
周遭好些人相看,岑晏又露出笑:「沒機會展現才華,有點遺憾。」
岑劭:「……」
袁翠岩:「……」
不帶這麼顯擺的!
謝慶麟則默默想,看來得多念點書了,不然以後得被人看笑話。
就在迎親隊接新娘回去的途中,英國公府眾人也正準備去岑家恭賀,參加酒筵。
聽說長女剛剛取下了那幅畫,徐夫人既欣慰又心疼女兒,與徐元淑道:「不如你就別去了,這種場合,許多姑娘家都不去的。」由長輩出面就行。
徐元淑道:「您放心,我此去是真心祝福他,不會再傷心的……我都與劉大公子定親了,您怕什麼呢?」她就算能見到岑晏,也只能遠觀。
而過兩個月,就輪到她成親了。
劉大公子是前年的探花郎,才貌俱全,也很喜歡她,只今年被調任江州歷練,她之後也只能離開京城,但她已經接受現實,她所求不過是希望岑晏不要忘掉他們的曾經。
好在他確實是記得的,她也會帶著這段美好記憶走向新的人生。
所以就最後看他一眼了。
徐元淑坐入馬車。
到岑家門口時,迎親隊也正好到了。
透過車窗,她看到一身喜袍的男子坐在馬背上,俊臉被那紅色染出幾分艷麗,便覺心一陣搖曳,暗道他少年時便生得好,長大後更上一層樓,可惜自己與他無緣,只希望……
正想著,見那轎簾被撩起,從中伸出一隻欺霜賽雪,宛如用美玉雕刻成的手。
徐元淑愣住,而後就想到這是沈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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