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道:「我有件事想問清楚。」
「嗯。」
她走得近一些,小聲問:「你跟徐大姑娘到底是何關係?」
岑晏起先疑惑,而後揚起眉:「原來你那日聽見了。」
在畫舫上時,他看見她一心吃蟹,只當她沒注意到表姑的話。
沈棠當然不是因為周夫人,而是很早前從周菡口中得知的,但岑晏既誤會了,倒省得解釋,順勢道:「是,而且不止這一樁……上次去袁家,我遇到徐大姑娘了,她送了我一瓶蕙蘭膏當禮物,說是皇后給她的,二公子,你覺得她是何意思?」
她盯著他,不放過一絲表情的變化,好確認真相。
如此不加掩飾的目光,叫岑晏想起有次她也是這麼看他的。
「那日我送你回去時,你為何不跟我說?」以牙還牙,男人也盯著她看,目光似寒霜,一寸寸覆過她的肌膚,帶著極大的壓迫感。
沈棠語塞。
她當時還在想著多個靠山呢,哪裡會告訴岑晏。
「可是隱瞞了什麼?」他又問。
沈棠就將錯都推到他身上:「如果不是二公子失信,我也不會提徐大姑娘,畢竟那是你的私事……而今情況不同,我的想法自然也變了,畢竟我不想得罪皇后的侄女!」
說到失信,岑晏未免心虛,他移開目光,放過她隱瞞的事:「蕙蘭膏你收下了嗎?」
「嗯,我當時不敢不收。」
岑晏又看她一眼,想說什麼忍住了。
在某一方面,她確實膽小,不然豈會尋求他的保護?這也成為了他更改交易最關鍵的一個依仗:只要沈棠有這樣的弱點,她早晚都會妥協。
「我跟她只是舊識,絕沒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
沈棠顰眉:「那為什麼……」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或許她只是出於好意。」
沈棠提醒:「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與她說清楚。」
需要說清楚嗎?他表現得那麼明顯。
他也覺得這樣更好,講出口豈不是更傷人?何況徐元淑又不笨,肯定可以看出……她可能只是比較念舊,畢竟丟了只貓都那麼傷心。
岑晏道:「不必專門去解釋,這幾次我們一同出現,一同離開,我相信她不會不明白。」
「也許她以為你有苦衷。」
「她如今並未做出什麼事,我無端端去解釋,難道不突兀嗎?」
倒好像他一廂情願,自以為是。
從岑晏的立場來看是沒錯,但沈棠的角度是不同的,因為她接觸過周家,知道徐家與周家的關係,她想了想,覺得還是攤開來講比較好,因為岑晏也將他跟徐元淑的事坦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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