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波臨死前吞進胃裡的膠捲一定有重大價值!鍾子晴扔下羅晟,拿著膠捲去了三樓的鑑證科,拜託彭浩泉將膠捲沖洗出來。
在大屋等待相片出爐的時間裡,大嘉同細嘉剛好回來,「我們依次去找名單上的嫌疑人做筆錄,同肥波因為搶新聞結仇的《潮周刊》記者宋德生當晚在蘭桂坊蒲吧,有酒吧服務員可以做證。」
「曾經同肥波在報紙上隔空鬥嘴的《清爽》主編區學琛,當晚則同家人在南丫島度假,有來回船票可以證明。」
「只有《爆周刊》副主編的不在場證明似乎有些漏洞,肥波出事那晚,《爆周刊》所有人都在辦公室趕稿,之後大家都留在辦公室睡覺,直到第二天早晨被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吵醒。」
「所以中間有段時間是不能百分百確定這位副主編一直待在辦公室的,之後我們去找了當晚值班的大廈保安、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不過他們也都沒有印象,所以暫時也沒有證據證明副主編離開過辦公室。」
「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衙前圍村的光伯,他說肥波出事那晚,大黃狂吠不止,甚至掙脫了狗鏈衝出家門。光伯找大黃的時候,曾經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從師父家出來,不過離得遠,他沒有看清樣子。」大嘉一口氣將查到的情況匯報完畢。
「看來從師父家出來的這個人很可疑,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看清過他的樣子。」鍾子晴沒想到平時只喜歡偷懶、鬥嘴、買衫的大嘉sir一夜之間也懂事了。
「Madam鍾,相片洗好了,一共只有兩張,」彭浩泉從窗台上遞進來一個黃色的牛皮口袋,「有事及時找我們。」
鍾子晴解開牛皮袋,倒出菲林同兩張相片,「奇怪,這張看背景似乎是在影
樓拍攝的四人全家福,另一張從角度來看,似乎是偷拍的父子照,怎麼看都沒有特殊之處。」
「是他?」大嘉同細嘉異口同聲。
「誰?」
「就是剛剛我們講過的,《爆周刊》的副主編,古明輝!」
「古明輝?」鍾子晴莫名覺得有些耳熟,從口袋中掏出娥姐塞給她的名片一看,白色的卡紙上印著兩行加粗的黑字:【古明輝,《爆周刊》副主編】
「對,是他,這張父子相上的男人就是古明輝。」大嘉搶過相片,點點頭,「子晴,你認得他?」
鍾子晴搖搖頭,又點點頭,「不認得,不過他曾經是師父的手下。」
「既然是前師兄,那就沒什麼嫌疑,」大嘉嘆了口氣,將相片還給鍾子晴,旋即又皺起眉,「不過肥波好端端偷拍同一雜誌社的同僚做什麼?難道懷疑古明輝會威脅到他的職位?」
「如果只是單純的父子相,似乎沒有特意偷拍的價值,」鍾子晴將全家福擱置一旁,仔細辨認起古明輝同少男身後的建築。
「是明愛福利院,我上個月同朋友寫生曾經路過這裡。」細嘉插嘴道。
大嘉雙手環胸,皺起眉,「如果是福利院,相片上的小孩應該不是古明輝的兒子?肥波拍這些相片有什麼意義?」
聽到這裡,鍾子晴抱著滿腹的疑慮抬起頭,「大嘉,你同細嘉拿著古明輝的相片去衙前圍村,問問有沒人見過他,我準備去趟明愛福利院。」
「子晴,你一個人行不行?」
「羅晟縫合完屍體後會過來,他應該有空。」
「OK」大嘉同細嘉交換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出了大屋。
明愛福利院離西九龍總區不過30分鐘路程,院長得知鍾子晴的來意後,痛快地帶她去了一個單間,屋內酣睡的少年正是相片裡同古明輝玩鬧的人,「Madam,黎懿康從小便不會講話,十幾年前入院時是個嬰兒。古sir人都算不錯,每個月會來看他,黎懿康的生活費和醫療費也一直是古sir付的,古sir為人真是沒的說。」
鍾子晴問:「古sir同黎懿康有血緣關係嗎?」
院長:「據我所知沒有,古sir講過,黎懿康是他執勤時在草叢裡撿到的棄嬰,名字也是古sir取的。」
古明輝為什麼替一個棄嬰取名姓黎?為什麼照顧黎懿康十幾年?僅僅是因為好心腸?肥波又為什麼將相片吞下胃裡?
帶著滿腹的疑慮,鍾子晴回到了警署,大嘉和細嘉同樣空手而歸。
「子晴,後勤處新送來的電腦,好東西!」大嘉將鍾子晴按到公桌前坐下,指著大部頭顯示屏上的輸入框介紹,「所有公開卷宗和警員檔案都在裡面,只用輸入警員的姓名,就能查到相關資料,試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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