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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利器的恐懼讓少女暫時停止掙扎,刀刃的溫度通過皮膚向四周蔓延,牙齒不受控制地打戰,屈辱的淚水噴涌而出,少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住。

「乖,」那人突然彎下腰,用上半身覆蓋住少女的脊背,又將頭貼到她的耳邊,熱氣混合著臭味不停噴到少女的臉上,「放心,美好的東西,我捨不得劃花。」

刀刃果真離開了少女的臉頰,危險暫時解除,她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那冰涼的觸感便又出現在了她的脖頸處,「不如試下這裡?」

「刺啦!」劇痛襲來,一小股血緩緩流出。那人果真用小刀慢慢在少女的脖頸處劃開了一道口,耐心程度仿佛不是在施暴,而是在精心雕琢他最得意的藝術品。

「咦,好命哦,不是動脈,」那人故作驚訝,立刻將刀刃下移一寸,「這裡呢?」

「刺啦!」又是一道口子,見仍舊只流出了一小股血,那人繼續用刀刃拍打少女的後脖頸,「哇,你平時常做善事啊?又不是動脈!」

少女抖得越厲害,那人就越發得意,他伸出手指慢慢在少女的脖頸上摸索,直至觸碰到一個突突跳動的東西,「脈搏!這次神仙也難救啦!」

說完,那人痛快的地劃了少女一刀,鮮血迫不及待地從她體內噴涌而出,大地貪婪地吮吸著血與淚混合的養分。

少女體內的鐘子晴只覺喉頭腥甜,氣管里被某種液體充滿,變得奇癢無比。過往的畫面像走馬燈一般在她腦中播放,子晴漸漸地失去知覺……

「Madam鍾,當心,」正在進行屍表檢驗的法醫官偶然一回頭,便看見女警面色蒼白,腳步虛浮,他立刻脫下手套,起身扶住子晴,又從後備廂里掏出一個保溫杯,「喝點參茶提神,新杯,我沒用過。」

「多謝。」鍾子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灌下肚。

經歷過數次通靈感應,她本應習

以為常,可兇手近乎變態的施虐行為,仍舊讓她無比膽寒。

究竟是何等喪心病狂的兇手,才會對一名手無寸鐵學生痛下殺手?

「Madam鍾,過來看,」羅晟見女警臉色恢復如常,便再次戴上手套,蹲下身指著受害者,「一共4處刀傷,右手前臂1處,脖頸3處。」

鍾子晴順勢看去,只見受害者如通靈感應中那樣,面朝下趴在地上,上身的米黃色毛衣被鮮血染紅,下身的牛仔褲上端向內捲成了麻花狀,雙手同雙腳均被同種材質的黑布捆綁著。

羅晟將束縛死者的黑布取下,小心翼翼地裝進物證袋,遞給身旁的法證部化驗師李卓仁,「死者踝關節同腕關節有環狀皮下出血,是約束傷。」

瞥到女警眼神停留在死者上肢,羅晟忙解釋道:「右前臂是抵抗傷。」

「抵抗傷?」鍾子晴彎下腰,看著死者右手臂上不到5cm的細小傷口發呆,看來在她產生通感之前,兇手已經著手對受害者施暴。

「當兇手使用兇器施暴時,受害者出於求生本能,下意識用手抵抗,此時造成的損傷就是抵抗傷,」法醫側著身子,耐心同女警解釋,「根據死者遇害的姿勢以及抵抗傷的位置,可以初步判斷,兇手體型大過死者。」

「嗯!」子晴點點頭,這的確同她感應到的情況一致。

「剩餘3處刀傷集中於脖頸,2處是威逼傷,1處是致命傷。威逼傷,顧名思義,是兇手為了壓制受害者反抗或者阻止受害者呼救時,使用兇器威脅受害者造成的損傷,」羅晟指著受害者後脖頸的兩條短創口說,「這兩條平行的切割傷就是威逼傷,它同抵抗傷一樣,通常不致命。至於致命傷,不用我解釋,madam鍾你也懂啦」

鍾子晴回憶著通靈感應最後的畫面,再看著死者脖頸上觸目驚心的大創口,忍不住捂住脖子,「所以死者很有可能死於頸動脈破裂?」

羅晟蹲得有些發麻,站起身,抖了抖腿,「沒錯,準確地說,是頸動脈破裂導致的失血性休克,這裡便是殺人第一現場。」

「死者的褲子被褪下,很有可能遭受過……」法醫官看了眼子晴稚嫩的臉龐,想換一個更委婉的說辭,但想到女警過去的專業表現,清了清嗓子,「很有可能遭受過性-侵,不過具體的情況,需要等我回警署解剖後確定。」

鍾子晴只覺胃裡一陣翻湧,耳邊似乎又迴蕩起兇手的獰笑,竟然奸-屍,真是變態!

在一旁對血跡進行檢驗的李卓仁抬起頭,「郊野公園下過雨,很多痕跡證據都找不到。

「死者旁邊有一枚血足跡,長度為40碼,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回去後我會根據鞋底紋路同市面上的鞋進行比對。」「初步的血跡預實驗同種屬試驗顯示,現場的可疑斑跡是人血,不過是否均屬於死者,還要做進一步分析。」

「喂,子晴,有驚喜,」廖溫妮提著現場勘察箱走過來,「距離死者50米的位置有一段剎車印。」

剎車應?難道是她在通靈感應中看到的那輛車牌號為HC66233的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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