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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子晴裝作好奇繼續問:「他堂哥的女友叫周靜嫻?」

「哎,madam你也知嗎?」阿B舀了一勺炒飯,吃得滿嘴流油,「周靜嫻是個社工,經常勸阿翔走正途,阿翔這種人怎麼會聽勸?他同周靜嫻經常吵架。」

阿翔果然在撒謊!鍾子晴還想繼續問,隔壁桌傳來「嘀嘀嘀」的聲響。

許學禮瞄了一眼腰間的BB機,「子晴,回伊利沙伯。」

阿B三兩口將炒飯倒入胃裡,扔下兩張鈔票,同鍾子晴道別:「喂,madam,不講啦,我要去泊車了。」

沒有譚兆初擋門,許學禮四人十分順利地見到了譚思樂,「我們是西九龍重案組,周靜嫻死了,你有什麼情況想同我們反映嗎?」

「阿嫻,阿嫻怎麼會出事?」譚思樂嚇得面色慘白,「難怪她這幾日都沒來醫院看我,我早該想到的。」

許學禮掃了一眼譚思樂身上重重纏繞的白布,「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譚思樂眼神躲閃,「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許學禮正色道:「譚思樂,講實話我們才能幫到你,幫到周靜嫻。」

「是阿飛同阿Dee打的,」譚思樂低下頭,抿抿嘴,「靜嫻將阿翔同社團鬼混的事告訴了阿翔的父母,阿翔被父母痛罵,一時氣不過,要毆打靜嫻。我為了保護靜嫻,被阿翔打進了醫院。靜嫻有勸我報警,如果我……」

阿翔同阿Dee果然在說謊。

「喂喂喂,阿sir,madam,講了多少次,思樂他需要靜養,你們警隊有沒有同情心啊?」譚兆初很不合時宜地趕到,將許學禮四人趕出了病房。

鍾子晴忍無可忍,質問道:「譚生,你兒子被打成這樣,為什麼不報警?」

譚兆初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呸呸呸,報什麼警?家務事,家裡畢,再說周靜嫻已經死了,報警有什麼用?」

鍾子晴皺起眉:「譚生,你不知道譚思樂的傷是你侄子阿翔打的?同周靜嫻無關?」

「Madam,阿翔是思樂堂弟,血濃於水啊!怎麼可能會打他?」譚兆初翻了個白眼,「思樂腦子有問題,他說的話不能信,阿翔就不同,乖仔一個,我將來還要指望他養老送終。」

「譚生,腦癱不等於腦子有問題。」鍾子晴糾正道。

「哎,阿sir,madam,我要去照顧思樂了,好走不送!」譚兆初嘭地關上了房門。

鍾子晴被氣了個倒仰,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父親,譚兆初不相信親,卻只相信滿口謊言的侄子。

真是可笑!

第68章

紅裙女鬼我的頭呢?我的腿呢?

許學禮入警多年,不乖乖配合做口供的證人,遇到過成百上千名。過去他都選擇直接抓人回警署,什麼投訴,什麼警隊形象,只要師父不在,這些從來不在許sir的考慮範圍中。最不濟挨頓罵、受處分,他只管破案就好。

可如今A組多了一雙季思福的眼睛,上一秒許學禮下令強行進入病房,下一秒鐘子晴就敢同師父告狀。許學禮懼於子晴的威懾,不,應該是考慮到譚思樂傷重,他只能帶著三個手下乖乖回到警署。

大嘉一屁股坐到工位上,單手托腮,嘆了口氣:「查來查去,周靜嫻的案子沒有一點進展,反而幫B組找到偷車案真兇,真是好黑仔!」

「哎,同人不同命!」許學禮一拳擊在同B組共享的牆壁上。

「許sir,你這句話完全正確!我專門研究過,B組的大屋剛剛是4樓中心,中心就意味著繁榮和穩定,所以他們的案子簡單又體面,」細嘉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本發黃的命理書,一本正經分析道,「我們A組就恰恰相反,既靠近角落,又靠近電梯間,容易受到煞氣影響,破案艱難許多,正所謂『行運一條龍,衰運一條蟲』,就是這個道理。」

許學禮被細嘉這番命理說氣到,眼角同嘴角齊齊抽動,「大嘉sir,我拜託你有時間多讀卷宗,不要整日鑽研玄學,下次馬sir問你如何破案,你也答全靠命啊?」

子晴見上司動氣,忙打斷道:「許sir,我有個想法。」

許學禮收起怒容,「講!」

「殺死周靜嫻的真兇雖然沒找到,但我們也不是一點收穫都無,」鍾子晴拔出紅色記號筆,用力在白板上寫下【矛盾】二字,「譚思樂聲稱他是被阿翔打傷住院,阿翔則堅稱,譚思樂是被周靜嫻打傷。」

許學禮看著認真做事的子晴,頓覺氣血通暢幾分,「所以他們兩人中,一定有人說謊!」

「會不會是譚思樂撒謊?」大嘉走到白板前,在【譚思樂】的名字旁打了個醒目的問號,「畢竟譚兆初認定阿翔講的是真話,他應該最了解兒子譚思樂同侄兒阿翔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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