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Jo見狀,表情誇張地驚呼:「哇,子晴,你好威風啊,全香江市民都在電視上看到你當街攔一哥的車。」
聽見上電視,大嘉興奮地衝過來,「阿Jo,全程直播嗎看到我沒?夠不夠靚啊?」
阿Jo搖搖頭,「子晴上一哥的車後,BTV就切掉信號了。」
那就好,鍾子晴放下心來,娥姐看到新聞還好,最多埋怨她幾句,要是不幸被大洋彼岸的鐘子朗給瞧見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阿哥不知她做了差人,C又一向著便裝,看見新聞一定以為她嗑藥昏頭,立時就要打個飛的回來問罪。
「阿Jo,上車!」眾人談話間,羅晟悄悄將他那輛有「歡慶女神」立標的銀色座駕開了出來。
「好啦,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阿Jo揮揮手,轉身上了法醫官的車。
上車後,阿Jo目不轉睛地望著上司。香江大學邀請Dr.羅今日下午去做學術匯報,明明兩人都要出門了,Dr.羅卻在無意間瞥見電視上的子晴後,要求香江大學推遲匯報時間,甚至還鎖上辦公室門,神神秘秘地打電話同警察學院詢問情況,直到確認五名警員平安無事後,Dr.羅才決定同他出發去往香江大學。
剛才他明明先看見子晴,卻被Dr.羅搶先獻殷勤,這其中一定有鬼,Dr.羅分明就是覬覦子晴!
只顧著專注開車的法醫官,全然沒注意到身旁助手那充滿了憤怒的眼神,他如果知道阿Jo此時的內心活動,也會無語,剛才他不過是怕女警摔倒在地上手受傷,耽誤了明日替他做拿鐵。
至於特意為女警推遲學術匯報時間,更是無稽之談,他昨夜通宵後,抵抗力下降,今日嗓子干疼,連發出聲音都艱難,後來想到世交曾Uncle有秘方,便打電話到曾Uncle的官邸馬己仙峽道50號,誰知人不在家,路過隔壁辦公室後,見到電視上的曾Uncle在警察學院,他才打電話去問,沒想到竟令助手誤會。
不過電視裡Madam鐘的身影,還真是勇猛,即使電視鏡頭不太高清,也能看見她發達的肱二頭肌同纖細卻又不失健美的雙腿,平時一定經常運動,有時間一定要約她一同去拳擊館打西洋拳一教高下。
同法醫們告別後,許學禮領著四名下屬迅速上樓,電梯裡又遇見了D組的趙sir同E組的吳sir。
鍾子晴舉起手想主動同兩位督察問好緩和氣氛,沒想到他們竟齊齊躲避鍾子晴的視線,一個尷尬地抬頭望天,一個不自然地低頭看地,避免與她有過多交流。
若不是幾個鐘頭前,還曾同他們談笑風生,她幾乎要以為這兩名督察是陌生人,怪不得同在四層,許學禮只同B組的梁sir有幾分交情。
「這兩位一慣見風使舵,真沒意思,」進了大屋,確認關好門後,大嘉才放心抱怨,「子晴,以後見了D組同E組的人,別給好臉色。」
他們A組還沒死到臨頭呢,竟被當作瘟神,不過趨利避害,確實是人的本性。
望見上司許學禮臉色凝重的進了小辦公室,鍾子晴忙岔開話題:「我們開始吧。」
「好,等我們把案子查清楚,非得給D組同E組好看。」大嘉附和道。
要重新查觀光巴士火災案,就意味著要推翻自己過去下的結論,從頭開始,這其中的艱難,不言而喻。
不過查案就像剝洋蔥,只要願意忍住眼淚,一層一層地剝開,總能找到最後的「芯」。
想到這裡,鍾子晴拿出記錄本,「大嘉、細嘉,我們從頭check查到的情況。」
大嘉:「嚴明祥將小朋友們送至位於彌敦道138號的聖安德烈堂,把車停在路邊車位後,他就離開車獨自休息。」
「根據旅遊公司回復,小朋友們去教堂是為了體驗特色粵語課程,學習兒歌,大概待了100分鐘,根據嚴明祥的解釋,就是這段時間他去買酒。」
細嘉補充道:「對,我走訪過教堂周圍的商店,金巴利道的每一天便利店老闆說,見過嚴明祥來買酒,時間也對得上。」
大嘉繼續說:「喝完酒後,他接到教堂牧師的電話,便回到車上,準備過海送小朋友們去位於中環干諾道中5號的的文華東方酒店。」
「車還沒進入紅磡海底隧道,就在康莊道上失火,後面的事大家都清楚了。」大嘉合上了筆記本。
「根據現場影像,」聽完周家兄弟解釋閉路電視的情況,鍾子晴指著白板上由法證部拍攝的相片說,「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巴士頭的飲水機和配電盤損毀最嚴重。」
細嘉:「那麼著火點很有可能就是這兩處。」
「但是根據法證部後來的說法,並沒有在這兩處檢測出任何起火原因。」一直未上「舞台」表演的師父一陣見血指出了問題。
「人不是機器,總會有出差錯的時候,保險起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