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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學禮眼神示意周嘉倫出去核實,不出五分鐘,周嘉倫便拿著一張紙條進來,上面簡明寫著「簽字是真」四個字,並用簡圖清晰標註「趙錢孫李律師樓」同中英男校的距離,窩仔山恰好就在二者之間。

許學禮冷笑一聲:「離開律師樓後你又去了哪裡?律師樓離中英男校不到十分鐘車程哦。」

「我……我……」陳沛良低下頭,臉上浮起一抹異樣紅暈,「我去找一樓一鳳,結果被阿sir抓,關到昨日上午才放出來,怕學校知道我操行有失,才抹掉閉路電視記錄,阿sir你信我啦,阿怡也是為這個事才同我離婚。」

審訊室里安靜的出奇,鍾子晴推說自己去掃黃組查證,飛也似地逃離,好像跑慢一步,就會被沾染上不乾淨的病毒。

怪不得簡慧珊討厭陳沛良,鍾子晴現在也很討厭這個人渣!

第8章

西圖瀾婭大膽假設他有非留下來等車燒完不可的……

掃黃組查sir爽快替鍾子晴查閱記錄,陳沛良這次沒講大話,他果然在前夜掃黃行動中被拘捕,於昨日上午九時放出,有不在場證明。

莫非真是簡慧珊為爭家產家姐痛下殺手?

審訊室里,許學禮半邊屁股坐在方桌上,板著臉質問陳沛良:「簡慧珊指控你曾經毆打簡慧怡,你怎麼解釋?」

陳培良滿臉委屈,「sir,我同阿怡偶爾會打架,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阿珊沒結婚自然不理解,阿sir你過來人一定明啦。」

不就欺負死者不會說話反駁,鍾子晴壓制住對陳沛良的不滿,將掃黃記錄遞給許學禮。

「陳生,查清楚,你可以回家了。」飛速瞄一眼記錄,許學禮轉身拉開鐵門,客氣請陳沛良滾出去。

「Sir,阿珊撒謊成性,你們不要信她的鬼話。」陳沛良走出審訊室,不忘回頭同許學禮告狀,根據幾個鐘頭的觀察,他已快速判斷出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的許sir即是重案組真正話事人,在他面前抹黑妻妹最有效果。

「你不一樣愛講大話?」跟在許學禮後面的鐘子晴忍不住反駁,她半分好臉色都不想給這種男人,多看一眼都嫌髒。

「Madam,你態度好點,不要以為年紀小我就不投訴你啊!」陳沛良轉過身,勇猛督察自己不敢罵,年輕警員難道還不能威脅嗎?

算了,為這個爛人害A組被投訴不值得,鍾子晴將到嘴邊的粗口一齊咽進胃裡。

瞥見許學禮眼中怒意,陳沛良稍微收斂,「我同阿珊不一樣,我講大話是為了自己的名譽,她是為什麼?只有天知、地知同她自己知啦。」

這麼雙標的人,鍾子晴也是頭回見,別人撒謊天理難容,他撒謊就是有苦衷不得已。

「陳生,吶,下回你再同警方講大話,小心被控告妨礙司法公正。」許學禮伸出食指戳中陳沛良鼻頭,打狗也要看主人,什麼死佬就敢在警署威脅他下屬。

接連兩日有上司撐腰,鍾子晴暗自發誓,一定要收起「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態度,好好將手中案件解決。

於是不等許學禮下令,她自覺回到大屋,撈起聽筒撥去入境處詢問簡慧珊記錄。案子不破,她只能在警署睡行軍床,鬼知道她有多想念家裡鬆軟的薄被同娥姐的糖水。

好不容易將陳沛良這具瘟神請出警署,許學禮回來看著空蕩蕩的大屋,皺眉問捏著聽筒的鐘子晴:「大嘉呢?偷懶去了?」

細嘉老好人一個,常被各組借去做畫像,許學禮自動略過。

「他同細嘉去後勤處借清潔器具,現在應當在審訊室消毒,」鍾子晴放下聽筒,指著牆上掛鍾說,「師父收工去醫院了。」

「師父的事以後不用解釋,」許學禮吩咐鍾子晴,「聯絡入境處,查簡慧怡的出入境記錄。

「許sir,我已經問過,並未查到簡慧珊近一周出入境記錄,她也在講大話。」鍾子晴老老實實將查到的情況匯報。

「不錯!你速度倒是快。」許學禮緊鎖的眉心舒展,子晴在報導兩天內就釐清自作主張同及時替上司分憂的界限,他很滿意。

「都是大家教得好。」好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從鍾子晴嘴裡往外蹦。

許學禮眼神掃過鍾子晴,女警真誠面容不似作假,數年不得升職的慘痛教訓告訴他,好的警官有兩個得,一是做得,二是擦得,大嘉愛說不愛做,細嘉愛做不愛說,鍾子晴二者兼備,看來A組以後與上司關係定能改善。

想到這裡,許學禮露出些微笑容,嚇得剛剛消毒完審訊室的大嘉同小嘉倒退兩步,以為白日撞鬼。

見人到齊,許學禮叮囑三人將簡慧珊客氣帶回警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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