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被控制的好像個傀儡一樣的,多少是不聽他話的就變成這樣了,我們也只想好好的像個人一樣活著。」
「誰讓我們攤上這麼個領主,除了聽從他的我們哪裡還敢反抗,不然就死,我們就是想活著沒錯吧!」
這聲聲控訴落入何飄雨耳里,那臉上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可更因為如此,他更加負隅頑抗,想要搏得生機一線。
奈何疏凌一在後面輕鬆的很,大把的興致遠程安排鍾青未動手。
「給我打!左勾拳右勾拳,教他做人!」
自己都還手舞足蹈的,鍾青未光是聽著她講話就夠了。
滿腦子都是疏凌一的聲音和笑容,完全不在意何飄雨說的什麼。
疏凌一的話語主要講究一個左右均衡,所以並沒有厚此薄彼,何飄雨兩邊臉頰最後都腫成了豬頭。
連帶著牙都掉了兩顆,以致於何飄雨說話都磕磕絆絆。
在他確定自己可能沒有活路,打算徹底放棄等死的時候鍾青未卻忽然停手。
「留你一條活路。」鍾青未起身,轉動手腕,劍光閃爍後何飄雨的手筋腳筋就被挑了。
隨後拿出一條羅芷卿出品的麻繩,把這何飄雨給捆得嚴嚴實實。
何飄雨血線不太好,此時就剩下了十分之一血的樣子,懷表也被鍾青未一把收走。
看似張揚,牛皮難對付的社會渣滓在鍾青未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鍾青未熟練的給他進行五花大綁,再塞一口藥湯吊命,防止一個不小心死透了。
隨後鍾青未收起武器,拎著那繩子就把何飄雨給拎起來,歡快的小跑到疏凌一面前來。
他本來就人高馬大,體型健碩,拎著那何飄雨過來那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特別是他笑得燦爛,來到疏凌一面前的時候還不忘挑眉:「一一同志,你看這接下來怎麼處理?」
鍾青未眨巴眨巴眼睛,幽深的瞳孔里浮現出一絲期待。
疏凌一不禁歪頭,注意力全被鍾青未這表情給吸走了。
好像一個……前來邀功求誇誇的大狗狗哇!
鬼使神差的,疏凌一伸出手,在鍾青未頭上揉了一把。
青年不復最初的寸頭,半年過去已經長出了一大茬頭髮。
但是目前長度倒也還好,比起摸著略微會扎手的寸頭,目前的髮型反而蓬鬆柔軟,頗有幾分摸大狗狗的即視感。
「乾的漂亮鐘同志,我很欣賞!」
疏凌一縮回手,笑著誇誇。
鍾青未更是紅著耳朵,眼神瞟上頭頂,最終慢吞吞的回了聲:「好……」
「嗙!」
本來拎著何飄雨的手更是一松,何飄雨摔在地上。
何飄雨:?
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他可沒錯過眼前這對青年男女的反應。
所以,他都這樣了還要吃狗糧?
「你們倆個……唔唔!」
剛想說話的何飄雨被疏凌一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大團破布,然後全部塞到他嘴裡。
「何飄雨是吧,暫時呢就先這樣關著吧,睡個回籠覺把精神養好。」
其他人也是返回帳篷中睡覺。
那些死去的玩家會被系統帶走,消失得乾乾淨淨。
熬夜摧毀建築,又打了一場,精神和身體雙重疲憊,所有人沉沉睡去……
上玄微曦,若英消隱。
一雙無形的大手揭開夜幕,醒來的玩家就能看見紫氣與朝霞相擁,
但是這個時間,疏凌一還是困得厲害,只想繼續再睡一會會。
「一一,我來看看何飄雨。」
南真魚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疏凌一迷迷糊糊的應下。
何飄雨躺在疏凌一帳篷的不遠處,紅豆餅也就睡在他旁邊作為監督。
手筋腳筋都被挑了,還被特質的超級堅韌麻繩綁著,其他人要麼睡覺,醒來的也都對他千般厭惡。
只能生無可戀的躺在那,直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自己。
「唔唔唔!」
是南真魚!!她居然在這裡?!
都不用南真魚走太近,何飄雨就算是沒戴眼鏡近視眼就能準確的認出南真魚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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