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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起石板又是一撈。

帶著船和人,貼近在光滑的觀世壁前。

又確認著許知瀾和師仙俞都在身邊,這才從地上撿了塊碎石,在石壁上緩緩刻畫起來。

說實話,師仙俞其實替泰寧娘娘捏了把冷汗。

破壞觀世壁應該沒罪吧?

就算口述有些難度,也不必在這種特殊地方作畫吧?

還是說娘娘有把握……

許知瀾還沒想出些什麼,泰寧娘娘就已經刻出了一副簡單的畫面。

簡單卻挺生動。

先是一隻猙獰的野獸,再到一個拿著武器驅趕野獸的小人,最後是在小人身後盤腿而作的人。

就在泰寧娘娘放下石塊的那一刻。

石畫漸漸舒展開,又緩緩帶上顏色,竟就如水鏡似天幕那般,浮現出了影像畫面!

盤腿而坐的人徐徐化成了的許知瀾的模樣。

只是要比如今的許知瀾要再年輕幾分,他坐在樹下,身上白衣摻血,臉色蒼白。

地上也有點點歪歪扭扭的血跡。

可見其匆忙。

很快,一條狗循著血跡尋來。

它走得謹慎。

謹慎中帶著幾分茫然,在樹下兜來轉去,就是尋不到……

這時,一個小女孩甩著根竹子蹦蹦跳跳走過來。

看到有個人坐在石頭上,轉身剛想換個方向走,就看到了一隻大狗對石頭人的人虎視眈眈。

她外仔細一看。

才發現石頭上的人受了傷。

小女孩猶豫片刻,還是大著膽子上前,發現坐石頭上的人不僅受傷,還叫不醒,就大著膽子驅趕起了狗。

狗一看小女孩拿著棍。

頓時也凶了起來。

對著又瘦又小的人犬吠不止,竹棍高一分,它叫得更大聲。

竹棍打地上。

它也刨地上。

小女孩使勁渾身力氣。

狗也老費勁了,又叫又刨地還抬頭狂呔。

道誰都沒有前進半分。

小女孩沒有,狗也沒有。

就這麼僵持了不知道多久。

小女孩累了,狗也累了,都倔,不肯離開。

即便是一屁股坐地上。

都要死守原地。

不知道過去多久。

渾身血衣的許知瀾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先是抬手清乾淨血跡,又收起陣法禁制。

狗見忽然出現個大活人。

嚇了一跳。

越過小女孩,朝著恐怖的人形怪物吼了幾聲。

小女孩則是被那一手清空血跡的手段驚呆了。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已經衝到許知瀾面前喊了句:「師父哥哥!」

年輕的許知瀾愣了愣。

他很快收斂情緒,知曉發生什麼的他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又遞了塊腰間的玉佩出去。

只道:「我還未到出師收徒時,他日你若想,可持此物至問道宗。」

小女孩還沒聽得怎麼明白,石頭上的人就消失不見。

在消失前,還看到對方袖中冒出一道光落在狗身上。

她幽幽盯著狗半晌。

最後撲到狗身上,不管狗怎麼動作,連拉帶拽又是拖把狗帶走了。

畫面消失。

石壁又恢復光滑如初的模樣。

泰寧娘娘再拿起石頭,繼續刻畫。

師仙俞這次不擔心娘娘了,他也大概琢磨出,這是對方此番的收穫。

他用胳膊捅了捅許知瀾的腰。

對視後,眼神無聲開始指指點點!

人家呆呆愣愣的娘娘不記事就算了,怎麼許知瀾這麼大個人這麼大條龍都不記得的?

還說什麼收徒呢!

難道見一個就收一個?然後又見一個給一個玉佩?

不然怎麼記不清?

還是說,玉佩這種東西是隨便就可以給出去的?

實際上,還真就是這樣。

許知瀾很難解釋。

畢竟他自闖蕩世間起,就有不少人想投入門下,也送出去不少玉佩,於他來說只是隨手打磨佩戴的東西,卻足以庇護普通人。

是的。

許知瀾通常只會送凡人玉佩,還是哪些心性不錯的凡人。

被畫面一提醒,他也記起了記憶中那麼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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