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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達是最心有餘悸,也是對此說法最持反對態度的。因為他是實打實的被這女鬼掐過喉嚨,險些喪命,那瀕死的體驗,他現在都還記得。

「都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女鬼說話的聲音像銀鈴一樣悅耳,「哦?這位小姐的腦袋,怎麼還在她的肩膀上?」

「您主導的遊戲,您編撰的規則,作為判官的你,怎麼會不知道,昨天的處決是在黑手黨拉起的假審判中進行的呢?」路原反問她,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心裡發毛。這要真是個木偶,那麼做得也太逼真了,連皮膚上的絨毛都細緻可見,除了她那過分慘白的臉色,和真人沒有任何分別。

潘達直接問:「我能問問您白天的時候都在哪兒快活嗎?只有晚上才有空陪我們是吧,要是白天我們也想見您,得用點兒什麼法子讓您出來?」

「你們因為自己的貪慾,打破封印,將我從血石里召喚出來,我這具軀體,由血石殘存的力量所維持,只有在夜晚時候方能活動,白天的時候,你們可以當做我無處不在,我知曉你們之間發生的每一件事。」女鬼惆悵地說,「怎麼反倒一起針對起我來了,真是叫人傷心,今天的遊戲呢?準備好了嗎?」

「血石?您說的是這個嗎?」羅子昏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紅寶石碎片,上面的血跡已經被洗乾淨,在他手中發出介於鮮血紅和葡萄紫之間的光澤,「你當初是為什麼被封印在這顆石頭裡面的來著?這石頭是打哪兒來的?」

滿月夫人面色不悅,「如果你們今天的遊戲環節是談心的話,那我就要不高興了。」

「這樣吧,我們已經玩兒兩天了,每次都是您主導。」潘達眼中突然露出商人般精明的光。

「不如,今天您也來參與我們的遊戲?」

第36章 Day3.俄羅斯輪盤這是你最不想要……

光線微弱,電纜炸掉後,就只能依靠一些原始的照明方式來度過黑夜。

休息室長桌點起一圈白色蠟燭,照得每個人面目猙獰,場面好像馬上要進行一場什麼神秘儀式。

潘達介紹遊戲規則:「咱就用這倆骰子玩兒吧,今天發生不少事,大家都累了,來玩點簡單的,不需要上手難度,夫人,這遊戲就算您是上世紀古董,也能參與進來,規則是這樣的。」

他清清嗓子,將第一天用來決定**大小盲順序的那兩隻骰子拿在手裡。

「咱們就扔骰子,扔完以後呢,看見那面朝上,就把兩個數字相加,加完了記住,最後比大小,每個人每輪兩次機會,也就是說,假如對第一次扔的數字不滿意,可以重扔,但是得注

意了,只要扔了第二次,就得以第二次的結果為標準,也就是說就算第二次扔出來的數字比第一次小,也只能認栽。」

「簡單是簡單。」白絮陽說,「就是會不會有點兒無聊?」

「遊戲無不無聊,要看獎懲機制。」羅子昏說,「咱們今天遊戲的獎勵機制是什麼?」

在這地方過了幾天,大家都已經清晰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命比錢重要,假如不能活著出去,提前撈到多少錢都沒用。

「還是用金子?」路原說,現在她名下那堆價值數億的黃金還大喇喇堆在倉庫地板下,沒有人動。

「那多沒意思。」潘達忽然把他的槍掏出來,拍在桌子上。

「這樣,咱們不是比大小嗎,每輪數字最大的人,可以要求數字最小的做一件事兒,阿拉丁神燈知道吧?或者真心話大冒險,問問題,要求做事,都行,什麼都可以,假如輸家拒絕,那就用這個來代替——」

潘達將手槍彈匣取下,掏出裡面的子彈,只留一顆,隨後將槍重新組裝好,轉動滾輪,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

緊接著將它「啪」地放在桌面上。

「拒絕贏家指令的輸家,就來一次俄羅斯輪盤。」

沒有人有異議。

又是一個人性博弈的遊戲,很顯然,這場遊戲每輪最終結果取決於輸贏雙方的關係。

也就是說,看贏家會對輸家提出什麼條件。

假如兩個人關係好,那麼打哈哈,要求對方唱首歌、跳個舞,跟年會似的糊弄一下就完事了。

可要是雙方有矛盾,或者說輸家那裡有贏家想要的東西,那場面就會變得很精彩。

滿月夫人成功地被說服入了句,前幾天還針鋒相對的一群人,今晚其實都有個明確的目標。

那就是一定要讓滿月夫人輸一把。

這是個誠信遊戲,大好的時機,只要她不耍賴,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弄明白很多事情。

還是按座位順序來,第一輪路原倒數第二個扔,黎應別最後一個。

前面最大的數字是11,由潘達擲出,他居然扔出一個6和一個5,看來這把是無論如何都很難超越他了。

最小的是白絮陽,她顯示扔出一個3加一個4,不服氣,要求再來一把,結果扔出一個2加一個3,更小了。

輪到路原,她對自己的手法沒什麼信心,將兩顆骰子握在手心,上面還殘留著上一個人的體溫。

骨骰被拋向上空,旋轉,落在桌面上,路原在所有人看清上面的數字前,用手掌迅速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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