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怎麼辦?
他腦子快速運轉,「褚玄毅」勒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收緊,咬完他的耳朵,又舔到了他脖子上。
他控制不住顫抖,不懂「褚玄毅」到底想要什麼,為什麼這麼執著對他做這種事?難道是他天生吸引這種危險物?
「褚玄毅」卻突然鬆了手,扶著他的肩膀將他轉了個面,低頭盯下來問:「你又在害怕?」
梁洌無語極了,「我不應該害怕?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要怕我。」
「褚玄毅」手掌貼到他的脖子,拇指壓著他的喉結上滑,將他的下巴推得抬起來,直視著他的雙眼說:「你主動吻我,我就告訴你。」
梁洌這一刻有種難以逃脫的無力感,好像無論他怎麼做,最終都還是改變不了結局。
可是他做不到,不只是心理上做不到,連身體也如同石化動不了,他顫著嗓音請求,「你能不能放開我?」
「不能。你又要騙我,放開你就會逃走。」
「褚玄毅」說著反而抱過去,完完全全把人扣在了懷裡,才滿地說:「既然你不肯吻我,換我吻你也可以。」
他的唇已經近到與梁洌呼吸摩擦在一起,指腹按在梁洌唇上用力地壓動,嗓音帶起了喘息說:「你乖乖讓我吻你,我就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
梁洌的本能反應是閉緊了唇,牙齒咬得連腮幫子都硬起來。
「褚玄毅」倒是一點沒介意,沒得到想要的吻就舔在梁洌唇上,然後順著下頜一直滑到梁洌的脖子,咬住了梁洌的喉結。
這一刻梁洌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不自覺地喘出了聲音,「褚玄毅」卻將手收緊,與他貼得嚴絲合縫,抬起頭來對他說:「我比那條蛇好多了,你喜歡他怎麼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好?」
跟小黑蛇有什麼關係?
梁洌不懂這不知什麼的玩意到底在說什麼,「褚玄毅」的手突然從他褲腰的後面擠進去,他登時僵得更嚴重了,同時不自覺地發顫。
他抓到了「褚玄毅」的衣服說:「不要,求你——」
這一聲讓「褚玄毅」的動作也抖了一下,僵滯了片刻把手拿出來,退回去注視著梁洌。
看到梁洌仿佛快要哭的表情,他反而更委屈,難過地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只討厭我!」
梁洌還是不懂「褚玄毅」在說什麼,他一刻的得救沒覺得安全,再次乞求地說:「我來這裡有很重要的事,讓我回去,我的同夥他們有危險,可以嗎?」
「褚玄毅」不屑地一哼,「你不是叫那條蛇幫他們了?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事,你在我身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