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洌眉頭直抖,這是什麼新奇的稱呼?
但是除了他,裡面的所有人好像誰也沒覺得有問題,申屠零接過奶茶,猛吸了一大口,呼了口氣坐直起來,「終於活過來了。」
下一刻,她盯向了梁洌,「終於又見面了,你沒有這麼快忘了我吧?」
申屠零這樣的長相大概見過的人都很難忘記,他客氣地說:「記得,申屠副局,你好。」
「別這么正式!顯得我跟姜義明一樣。」
申屠零嫌棄梁洌想握手的手,捧著奶茶又喝了一口,終於放下仔細地盯著梁洌打量,冷不防地問:「你和『祂』做過嗎?」
梁洌對申屠零已經夠驚訝了,聽到這個問題僵滯地眨了眨眼,「什麼做過?」
申屠零完全不覺得她問得過於直接,甚至還解釋起來,「姜義明說你對祂很恐懼,可是據我們的觀察祂不應該會嚇你,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祂』跟你做過,畢竟『祂』好像是個腦子裡只有□□的品種。你們在一起四年,祂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會出現波動,我們研究了好久才發現那是祂在『性奮』。」
梁洌的表情已經完全僵成了面具,他猜到了特危局肯定一直在監控褚玄毅,但是他沒有想到會被監控到這種程度。
他感覺臉熱起來,尷尬地回答:「這個問題很重要?一定要說?」
「那就是真的做過了。」
申屠零確認地安慰道:「你別這麼緊張,祂會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對你有這種欲望,你們要複合不也就是要做這個?雖然說『祂』可怕,但實際腦子很簡單,你就當看動物世界就行了,擁有像人類這麼複雜情感的,整個宇宙也只有人類。」
梁洌第一次聽到這麼形容那種存在,申屠零這一段話他聽出了好幾個疑惑。
何武提醒地推了申屠零一下,申屠零不理解地問:「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
何武目光來回在申屠零和梁洌之間轉,眉頭都快擠碎了,可是申屠零完全領會不到。
梁洌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談了四年的男朋友對他沒有感情,只有欲望,是件挺傷人的事,現在他還必須去和這個男朋友複合,畢滿足祂的欲望,就不只是傷人,還挺悲哀。
他忽然發現對這個事實他已經沒那麼在意了,問申屠零,「我需要怎麼做?祂現在在哪裡?」
「在說這個問題之前,需要先弄清楚你們為什麼分手。」
申屠零十分好奇地盯著梁洌,像是連他的微表情都要看清楚。
梁洌不是很想和別人說私人感情的問題,申屠零向他解釋,「一般不都是這樣,你們人類談戀愛分手不都有原因?要弄清楚原因才能更好地幫你們複合。」
申屠零的眼裡充滿了八卦,梁洌又覺得她說的好像有道理,不自覺回憶起最近的事。
按姜義明的說法,「祂」只要想就什麼都可以知道,也就是說從他發貼問要不要分手開始,褚玄毅可能就知道他分手的打算了,所以那天莫名其妙無論誰都在催他回家,回家後褚玄毅就不管不顧要和他增進感情。
可是到他和褚玄毅直說了分手,褚玄毅也沒有低語影響全人類,真正開始是在沈市的酒店,他們吵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