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匆匆趕來,見妻主坐在那,緩慢拖著身子走了過去。
那些侍從卻沒有跟著公子進去,反而退在外面。
「妻主……」
「過來。」
他被拉住手腕,然後坐在她的腿上。
徐韞有些茫然,輕聲驚呼了一聲,身子無法控制地往前傾。
他輕輕喘著氣,眉眼不自覺流露出埋怨,怨她不知輕重,昨夜為什麼要如此折騰他。
「還疼嗎?」
「別...別動。」
酥軟酸疼猛得刺激大腦,他激靈了一下,連忙伸手想要把握住自己腰的手推開,卻反被握住手。
「妻妻主……」
駱荀一鬆了手,輕輕環住他的腰,撫摸著他的腕骨。
他緩和下來,驚疑不定地轉著眼珠。
妻主想做什麼?
他慢吞吞地起身站在一側,在她的注視下,慢慢坐在凳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吃食有些吃不下去。
剛剛從床榻上起來,身子疲軟無力,連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哪裡有什麼食慾。
駱荀一給他盛了一碗清湯,徐韞低垂著眼眸看著碗裡的湯,磨磨蹭蹭地喝了一口。
「剛剛岳母找人送了請帖來,說讓你過幾日回家一趟。」
他抬眸低聲應了,眉眼懨懨,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
「不合口味嗎?」
「只是不想吃。」他吶吶道。
駱荀一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身子不舒服嗎?等會兒讓府醫過來看看。」
他身子僵了僵,下意識抿唇,「嗯。」
午膳過後,徐韞甚至忘記了要診斷,直接窩在榻上歇息,身上蓋了一層毯子。
他睡得沉,姿勢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散下來的青絲也柔順沒有凌亂。
「正君在裡面做什麼?」過來的駱荀一問守在門口的旬邑。
旬邑老老實實道,「正君正在午睡。」
她微微挑眉,推門抬腳進去。
屋內昏暗,幾扇屏風遮住內室,紗幔輕輕在地面浮動著。
她繞過屏風走進去,便看見帷幔被放下來一半,只能看見他的上半身。
他睡在外側,枕在她枕的地方,只穿著輕薄的裡衣。
還沒睡夠嗎?
現下已是最為炙熱的時間,他足足睡了一個時辰半。
她坐在一側,伸手輕輕摩挲著他的發梢,俯身細看他的模樣。
這一日他都有些遲鈍。
想到可能的原因,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想要掀開被褥查看。
床上的人醒了過來,見人是妻主,乖乖巧巧地躺在那,任她掀開。
那裡的痕跡很糟糕。
沒有幾日也消不了。
她的指腹輕輕揉著,那處顫抖了一下,柔軟帶著溫熱。
她起身去把藥膏拿過來,輕輕揉按那幾處,徐韞輕眯著眼,渾身沒有力氣。
塗完後,他撐著手起來,作勢就要撲進她的懷裡,沒料想妻主便已經站了起來。
他眨了眨眼,面上浮現委屈。
想要被安撫被擁抱的他眼睛很快出現一層薄霧,輕咬著下唇,就坐在那一動不動。
腰間的酸楚一陣一陣傳來,胸口下的委屈和幽怨幾乎占據了他整個心臟,像是被大手隨意揉捏,把玩什麼玩具一樣。
男子向來多愁善感,敏感容易多想,喜歡追求愛情。
沒有什麼危險逼迫下的徐韞自然也慢慢開始追求這個,想要被妻主呵護寵愛,想要處在一個安全舒適的環境。
他幾乎把昨日發生的事情揭過去,只想要被妻主抱入懷裡。
駱荀一垂眸看著他,狹長的眼眸內幽幽的,平淡冷靜。
見他又要哭出來,她走過去,坐在一側把人抱進懷裡。
「餓了嗎?」她撫摸著他的後背,嗓音溫和清潤。
他把臉埋進她的脖頸處,輕輕攥著她的衣裳,腰身微微往下壓。
他渾身很軟,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在她耳邊輕聲嗚咽著,蹭著她的脖頸。
駱荀一斂眸,隨他在她懷裡鬧騰著,見他消停下來,這才把人抱起來離開床榻。
他被放在榻上,目光緊緊跟在妻主的身後。
見她只是去把窗戶打開,這才放下心來。
……
接連一月後,徐韞回到徐府,斂眸不說話,眉眼安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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