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都不想守活寡。
徐正君斂眸給徐韞帶好項鍊又牽起他的手把他扶出去。
屋內的侍從打開門,外面垂射進來的光線照亮了台階。
門緩緩被打開,發出平時都不會注意的聲響。
被蓋頭覆蓋的徐韞終於見到了一絲光亮。
他蓋頭下的眼睛出奇地鮮亮,篤定且固執道,「我不會的。」
地上是紅綢,耳邊都是喜慶的聲音。
無不揭示他今天的喜事和得逞的興奮。
他看不到蓋頭之外的場景。
只知道按著自己記憶里的樣子按部就班的行動。
一切完成後,徐韞被送到婚房處,扶到床邊緩緩坐下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的手蜷縮著,不自覺呼吸都慢了一點。
紅蓋頭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飽滿的紅唇,雪白的脖頸在紅色的映襯下更為誘人。
感受到有人俯身接近自己,徐韞微微抿唇,不自覺張開想要詢問是誰。
他實在太累,又饑渴,難以支撐勉強地支撐自己的脖頸,顫顫巍巍地抬起來想要呼喚人。
接著,那人靠自己很近。
不是自己熟悉的氣息。
徐韞驚地偏了頭,還沒等自己說什麼,耳邊就感受到潮濕的呼吸。
「不情願?」
微冷的話語一字一字地傳入他的耳朵里,徐韞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僵住身子,手臂不受控制顫抖著,細長的手指輕輕攥住她的衣裳,嘴唇蠕動著。
沒有不情願。
他剛要說話,下巴就被輕輕抬起來,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他的唇。
蓋頭的一角輕輕搭在他的鼻尖上,甚至柔軟地覆蓋住他的眼睛。
他顫抖著,被指腹輕輕摩挲的唇被抹得艷麗。
徐韞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喉結滑動著,唇瓣微微張開,露出裹挾著液體的舌尖。
他輕輕咬著她的手指,舌尖不受控制滑過討好入侵者,她的手指很快收了回去。
徐韞的唇帶著水色,被揉得格外艷麗。
「接受速度這麼快嗎?」說話的那人譏諷道,「還是說這裡的男人天生就是如此?」
他呼吸有些亂,連帶著胸膛起伏也快了起來。
聽到厭惡的語氣,徐韞顫了一下,他緊緊抿著唇,放在身前的手攪著帕子,濃重的委屈幾乎要淹沒他的心臟。
為什麼要如此說他?
腳步聲變得快起來,徐韞知道她走了,去前堂迎客,等天黑了才會回來。
「公子。」侍從走上前來,欲言又止,「需要重新上妝嗎?」
他唇上的胭脂已經花了,甚至一部分到了唇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受到了欺辱和玩弄。
徐韞閉了閉眼,聲音冷冷的,「重新弄。」
侍從扶著公子到銅鏡前,不敢置信之前不可一世的公子會變成這副委屈求全的模樣,任由女人玩弄侮辱。
哪裡在大婚當天還沒入洞房就弄花了正君的胭脂,若被別人看到,今後還如何在府上立威,少不得要被人唾罵是個上不得台面侍子做派的正君,在大婚當天就開始勾引自己的妻主。
旁邊的人微微把蓋頭勾起一角,以免掉下來,侍從輕輕擦拭掉上面的胭脂,再重新塗抹。
「好了。」
徐韞身上的首飾很多,先不論頭上的珠寶,身上的衣裳就足以有幾公斤重,行走間快了就會發出玉石碰撞的清脆聲。
他的身子並不爽朗,如今一層一層的衣裳讓他更是無法正常呼吸。
「她走了?」他不安地試探道。
「女君已經去前廳了。」
即便是待在屋內,依舊可以聽到外面鞭炮聲,外面很熱鬧,女男老少皆有。
屋內的人被徐韞趕了出去,他微微抿唇,緊緊攪著帕子的手,指骨泛白。
她是什麼意思?
徐韞不敢揭蓋頭,胡思亂想著。
快到天黑的時候,屋內的幾人點起紅色雕琢的蠟燭,慢慢照亮了整個屋內。
等屋內的蠟燭全部亮起來,外面已經黑了下去。
屋內的侍從退去,只留下幾個貼身侍從在旁陪伴。
床榻上端坐著的徐韞如坐針氈,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好慢。
隔間被陸陸續續搬進禮盒,管事的人念著單子上誰家送了什麼禮。
隨著耳熟的名字響起來,徐韞想起身扔去那些送過來的禮盒。
比如季珩,比如曾經在某個宴會上直接表意的貴子。=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