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顆溫熱的液體再一次砸上他的手背,孟俁鳩只覺得快要被灼傷。
他不停地幫她擦著眼淚,聽著她用帶著哭腔和醉意的嗓音控訴他:「你騙人,你才不是他!你是商雀,你自己說的他不想回來了!」
商小鵲一邊說著話,一邊捏著拳頭泄憤似地朝著他胸口猛錘了好幾下。
孟俁鳩沒敢躲,吃痛地嘶了兩聲,等她差不多停手了才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輕柔地幫她捏了兩下,似乎是怕她打得手痛。
一邊捏一邊解釋:「是我不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想面對,這個一回來就被你拒絕過的現實,我必須得保持風度、不能多做糾纏,不然我會怕你討厭我;」
「你又說想要辭職,是我自私,不想以後連你的面都見不到……」
一定是因為剛才喝的酒太涼了,商小鵲覺得身上有些冷,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地想去蹭孟俁鳩溫暖的身軀。
她把額頭抵到他的肩膀,悶聲說:「誰要你保持什麼風度了?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討厭過你呀?」
孟俁鳩似乎在一瞬間就能察覺到了她冷,他從從沙發的另一頭,拿來了一個小毯子將她包裹了起來,再把她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然後貼心地問她:「好點了嗎?」
商小鵲沉默地點點頭。
他把多年前在包間門口聽到她說全公司最討厭他,這件壓在心底很多年的沉疴翻了出來。
商小鵲有些無奈:「你為什麼不聽完?我還說過最討厭林秘書,因為她膚白貌美大長腿;最討厭前台小沈,因為她比我們都年輕好幾歲……」
說到這裡,她有些氣不過,又給了他一拳:「在你眼裡,我是這麼沒情商的人?」
孟俁鳩悶笑著哼出聲,聲音低沉、微啞,胸腔傳來密密震動時的酥麻輕顫。
商小鵲臉上一紅,心說哼得還挺好聽!
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動起了歪念頭來,反正她「喝醉」了,有鍋都可以甩給酒精的。
於是,她突然從孟俁鳩懷裡掙開,伸出雙手,死死抵在他的胸前,開始說起了醉言醉語:「不對不對,你還是商雀對不對?你是專門來騙我的?」
說著,她還連連推了他好幾下,故意蹭了蹭他的某處極為敏感的點,然後聽到他發出極為難耐的、一聲輕喘。
下一秒,她已經再一次被他圈固在他的懷抱里,她聽見他喘息著在她的耳邊咬牙切齒:「你……老實點,別亂動!」
嗓音裡帶著一股酥麻的癢意。
商小鵲自然不會如他的意,她繼續在他懷裡掙扎,擺明了不讓他好受。
她甚至還偷偷地伸了一下腳,輕輕刮蹭了一下他的大腿內側的肌肉。
一瞬間,她能感受到抱住她的身軀驀地一僵、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在驟然繃緊。
孟俁鳩立馬扣住了她的腳踝,隔著棉質的純白布料,死死按著她的踝骨,不住地喘息……
孟俁鳩的臉上閃過難以置信,垂眸睨著面前仿若一無所覺的少女。
眸子裡像有一團火,明明滅滅、晦暗難辨。
他想多了!她怎麼會是故意的?
孟俁鳩告誡著自己,她甚至還以為眼前的自己是商雀,肯定只是無意間蹭到了而已!
商小鵲暗暗抿緊了唇,沒敢偷笑。
她繼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裝作醉得不輕的樣子、一把跌進了他的懷裡,然後迷迷糊糊地伸手、細細勾勒著他的五官……
手指從他那高挺爆滿的眉骨、筆挺的鼻樑,抿緊的唇線,一一輕撫過去。
孟俁鳩連大氣都不敢出,既驚喜又折磨,他只好死死咬緊牙關,怕驚擾到眼前的美夢。
然而,她接下來的話,又一瞬間將他的妄念擊碎。
因為她叫他:商雀。
她說:「你說得對,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再能這麼像他了,所以我同意你的提議……」
提議?孟俁鳩的腦子鏽了三秒,才想起來她指的應該是剛才還在公司里的時候,自己以商雀的口吻說的那句「要不我們湊合一下?」
她同意了?
她怎麼能同意呢?!
下一秒,懷裡的人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上探著身子,在他的下巴上,輕啄了一下。
他一把撈住懷裡的人,不准她一擊既退、更不准她馬上離開,將她強勢地鎖定在自己一低頭就能吻到的距離。
某個醉酒的人顯得並不清醒,眼睛已經微微眯起了,帶著睡意。
他強迫她睜眼看著自己,誘哄似的:「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商雀!」醉鬼明顯不配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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