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池說:「那就辛苦你了。」
秘書想了想,說:「其實按照習俗,嫁妝比彩禮低一兩個區間就可以了。」
陳惜池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心想,就宋拾染給的彩禮來說,他就是再低三四個區間,也難堪一比,只能盡力而為吧。
考完試,陳蜻蜓去實驗室找了郭精益。
郭精益三天前從南豐基地回來的,帶著他們上半年豐收的玉米種子回來,開始著手進行種子基因分析篩選工作。
讓陳蜻蜓來實驗室是想聽一下她暑假假期有什麼外出安排。
「教授,我沒有外出計劃,可以留在學校里協助您。」
郭精益比去南豐基地之前曬的更黑了,眼神烏黑髮亮,說:「沒有嗎?也許你可以問一下宋先生再答覆我。」
陳蜻蜓說:「需要嗎?」
郭精益眨了眨眼,慢條斯理的歸置著檯面上的試驗器皿,說:「需要的,育種是一項艱難長期的工作,絕非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我當然非常樂意看到你們全身心地投入到育種工作中,但能讓你們全神貫注、沒有顧慮是需要你們的父母和伴侶配合,蜻蜓,你還年輕,還沒意識到只有家庭和睦,事業才能長久,別嫌教授干涉你的私人生活,我是覺得你去問問你對象的意見,也許他有什麼出遊安排呢?要是沒有,你再來答覆我,搞研究的事,急不來。」
陳蜻蜓聽話的回家問了宋拾染的意思,宋拾染差點蹦起來了。
家人們,誰懂啊,他辛辛苦苦盼著上學的太太放暑假,想著終於能24小時都膩在一起了,結果晴天霹靂猝不及防就落了下來。
陳蜻蜓絕對沒有預料到宋拾染竟然會這麼失落,倒了一杯水端過來遞給他,冷靜的說:「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我的專業」
宋拾染放下杯子,撲倒她身上,陳蜻蜓下意識往後退,一直退到了鋼製的防盜門上,後背貼著冰涼的金屬重門。
宋拾染把她抱起來按在門上,說:「不聽不聽,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可太傷心了,快安慰安慰我吧。」雙手便不安分起來。
沒有衣物遮擋的後背貼著冰涼的防盜門,陳蜻蜓被抵在他的腰和門之間,動作受限,地心引力拉扯著她往下墜去,宋拾染不管不顧,陳蜻蜓只好用雙手撐在宋拾染肩頭,一次一次在墜落的邊緣低聲喘氣竭力撐起身體。
斷斷續續的期末考試終於就剩最後一科了,思想品德的卷子不分專業,全校都要考。
江瑜嘵沒顧得上背毛概,只能臨時抱佛腳,找孔皙要考試重點中的重點,她在農學系的男生宿舍等人。
孔皙慢悠悠從樓上下來,說:「我是好學生,我已經全背過了,不需要這個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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