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稻懷疑林書誠懷疑鑰兒懷疑葉荼,懷疑鄭窕,卻沒有懷疑姚蕪。
誰知突破點竟然在那句戲腔上。
「今日距離那晚已過七日,是不是時間太久,所以沒有味道?」商溫不懂這些,他只是儘可能給出自己的解釋。
季稻搖頭:「距離換皮已經十七日,味道只會越來越濃,更何況她身上還有腐皮,就算沒有她本身的味道,可那屍臭味應該也掩蓋不住才對。」
七日,十七日。
季稻忽然想起剛才在街上看見的姚蕪的背影,心下一咯登,臉色劇變:「不好!今天居然已經十七天了!」
商溫追問:「十七天怎麼了?」
「艷女第一天換皮,第十天原皮主人消散,第十七天就該換新皮了,否則時間越長皮就會慢慢變腐爛,變得越來越臭。」
所以季稻今日在街上看見的姚蕪說不定正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如果今日不抓住她,那就會有新的女子遇害,而且我們又不知道她會變成誰了。」季稻握緊白紙傘。
「我陪你去。」商溫當機立斷:「長墨,你去替鄭姑娘取雪蓮,我和季稻有事出去一趟。」
長墨原本還逛著院子,聞言轉頭看向裡面,一頭霧水:「什麼雪蓮?什麼急事?」
季稻看向鄭窕,安頓道:「鄭姑娘,你有事盡可以指示長墨公子,我有些急事,先走一步。」
「季姑娘,什麼事這麼急,誒,季姑娘!」鄭窕眼睜睜看著季稻抓緊傘就沖了出去,整個人頭也不回。
鄭窕望著床上的小女孩,又看了眼劉青言:「你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就記得劉青言說著說著季姑娘就要離開,於是她轉看為瞪。
劉青言與鄭窕大眼瞪小眼,他猶豫了一下,思考了半天自己說了什麼,可沒覺得哪裡有問題,於是他囁嚅半晌,乾巴巴問鄭窕:「鄭姑娘,你說哪句?」
書塾外面,一道纖細的人影便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書塾裡面,學生們零零散散離開了書塾,只剩下林書誠心不在焉地收拾著散落在桌上的書。
昨天傍晚他已經與那位姑娘說好,再不去見她。可想了想去他還是覺得不好,雖然那位姑娘可能已經離去,但他也不能一直隱瞞著娘子,否則萬一東窗事發也不知道她會難過成什麼樣子。
林書誠想了想還是決定今天就如實告訴娘子,她會難過嗎?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應該就不會難過了吧。他的娘子雖然心思細膩,卻十分講理,為人也再單純不過了。
所以林書誠才會因為對她有所欺騙而滿心內疚。
他今日會認錯的。
林書誠撿好了書就往書塾外面走,邊走心情越發明朗。
「夫子好。」
「夫子好!」
路過的學生們朝林書誠打招呼,林書誠皆笑著應了。
「夫子,外面有個姑娘在等您。」兩個小蘿蔔頭湊過來,兩人故作成熟地給林書誠拱了拱手,但其中說的話那小孩笑得兩顆小虎牙都露了出來。
「應當泡¥沫¥獨¥家是你們師娘來了。」林書誠笑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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