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寧秋棠趴在上面看,發現樓下是他們,本來說讓人撿一下自己的飯盒,話到嘴邊立馬咽回去。
旁邊的玉嬌嬌直接炸了,用力推了一把秦盪:「你傻逼吧,有本事欺負別人啊,欺負女生算什麼東西,打不過他江晟就打我們秋棠,你瘋了?」
「就欺負你們怎麼了,讓你們滾開誰讓你們耳聾的。」秦盪這個紈絝子弟歷來就喜歡欺負人,特別是江晟身邊的人。
玉嬌嬌看不慣他,兩人直接動手了。
陳錦寺看樓上鬧起來了立馬說:「我說少點什麼,原來是一直粘著你的女人好久都沒出現了。」
「把她的飯盒撿起來。」江晟吩咐了一句,就上樓了。
陳錦寺看著四分五裂的飯盒:「這都碎成這樣了還要嗎?」
玻璃質地的飯盒,三樓摔下來怎麼可能不碎。
他看江晟上樓了,趕緊撿起飯盒追上去。
寧秋棠想拉架,秦盪這個人睚眥必報,以後繼承了家族企業更是無法無天,現在有多大仇以後就有多大的怨,這個人也沒少折磨自己。
她一改之前囂張跋扈的脾氣,見人就罵,是人就打,溫順的跟只拔了爪子的小貓咪。
「別打了!」
不知道誰用力推了她一把,身後就是樓梯,她差點摔下去。
幸好有人及時摟住她的腰,救了她一次。
「謝…」寧秋棠心有餘悸的回頭,發現救自己的人居然是江晟,整個人都驚訝的不行。
她腦子裡反應了一下,迅速把對方推開,一下子後退好幾步,因為退的太著急,另外一隻腳踩到了樓梯下一階上,還是不幸崴到了腳。
她疼的眼淚瞬間出來了,一隻手緊緊扶住牆壁,才穩穩噹噹的站好。
☆加上【淚失禁體質】,她眼淚跟決堤了一樣湧出來,背對著少年用手擦了擦眼睛,又驚又怕的遠離。(懂?)
想到玉嬌嬌,她又一瘸一拐地要去幫忙。
江晟把她的反應表情全程看在眼裡,少年不可一世的臉浮現幾分寒意,冷若冰霜的神色就跟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
看她還要不知死活的去幫忙,伸手把她抓過來,手指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抬腳十分用力地把秦盪踹到了牆上。
「沒打夠,跟我打。」
其他人一看到他,就跟老鼠見到了叢林之王一樣,紛紛後退了好幾步,每個人都不敢動了。
玉嬌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板磚,一轉頭砸在秦盪腦袋上。
「讓你狂,讓你叫,你踏馬腦子被門夾了!」
「啊!玉嬌嬌你踏馬完了!」秦盪剛要跟江晟打架,腦門上挨了一下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劉昂立馬叫人:「愣著幹嘛,快把老大送去醫務室!」
一群人又灰溜溜地走了。
玉嬌嬌一個人打十個人,誰讓她跟自己當兵的哥哥練過,身手好也非常的狠毒。
「嬌嬌,你沒事吧?」寧秋棠掙扎著甩開江晟的手,搖搖晃晃地撲過去,被好姐妹接住。
「我是沒事,就是挨了幾下,你腳怎麼還崴到了?」
玉嬌嬌扶著她,目光又意外地看著一向高高在上,隔岸觀火又冷漠無情的人。
她趕緊拿出紙巾給好姐妹擦眼淚。
淚失禁這種體質真的很無語,明明很有氣場,她一哭就顯得可憐柔弱。
陳錦寺上來的時候都打完了,他拎著裝了碎碗片的飯盒包裝袋上來:「呦,寧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柔弱不能自理了,以前打秦盪耳光的時候那可是巾幗英雄。」
飯盒包遞過去。
寧秋棠趕緊把東西拿回來,看也不看他們拉著玉嬌嬌趕緊走,對他們避如蛇蠍。
江晟手指微微摩挲,指腹上還殘留女孩手腕上溫熱的體溫,她怕自己?
「奇怪了,以前寧秋棠看到你就跟看到救世主一樣,眼睛身體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今天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了一樣。」
「她怕你幹嘛?」陳錦寺觀察的相當仔細,懷疑這一周江晟是不是對寧秋棠做了什麼。
畢竟這天底下怕江太子爺的人很多,不怕的沒幾個,寧秋棠那驕縱蠻橫的作風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江晟冷冰冰地開口:「那不正好。」
他轉身上樓。
他是理科班的,還是一班。
寧秋棠是文科班,也是一班。
陳錦寺摸了摸鼻子跟他說:「沈晚晚剛找不到你,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你不去看看怎麼回事?」
「別又被人欺負了…」
「你整天關心別人的事,以後當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