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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有力的男性手臂牢牢接住了她,虞鯉詫異睜圓眼睛,黑髮輕飄飄散落,落入諸澤哨兵的懷抱。

柔軟溫熱的女性軀體與哨兵男性僅穿著訓練短袖的身軀緊貼,諸澤微不可見地僵硬一下,他手掌摟住她的肩膀和膝蓋,儘量不冒犯到隊長的伴侶,對她低聲致歉:「今日之事是我們疏忽,抱歉,虞嚮導。」

虞鯉微怔,隨後臉頰略有髒污,雙眸卻十足明亮地笑起來:「沒關係,你們來接我就好!」

「隊長命令我們先帶您回到據點,他來負責斷後。」

諸澤對她點頭示意,轉身不再戀戰,帶領犬科組的哨兵們撤退。

以撒帶領的單兵組被狼王解決了大半部分,此時有餘力追擊他們的哨兵,不是負傷就是在之前與巨狼的戰鬥中消耗了精力,難有全盛狀態下的實力。

今早以撒對狼王據點的突然襲擊,令犬科組失去了盡半數戰力,但此時狼王暴怒,將單兵組同樣覆滅近半數,剩下的殘兵,以犬科組剩餘的人手完全能夠解決。

他們沒有遇到幾次難應付的追擊,半小時後,虞鯉便被帶回犬科組的據點。

林地氣候潮濕,夜半時分,天空飄落小雨。

營地篝火微弱,防禦牆傾倒大半,物資和武器碎片支離破碎地散在地上,血跡隨處可見。

……雖然知道哨兵們的演練見血是家常便飯,但這麼慘烈,還是出乎了虞鯉的意料。

她小心翼翼地跟著諸澤走進來,看到坐在帳篷內閉目養神的傷員們,想起亞瑟,她擔憂問道:「諸哨兵,請問亞瑟副隊,他今早受傷了嗎,傷勢嚴不嚴重?」

來接她的這波成員里沒有亞瑟,按理說,他是隊長選定照顧自己的人,還與她進行過精神連結,虞鯉覺得以他溫柔的性格沒道理不來。

……除非他受傷了,沒辦法來見她。

諸澤站定,灰眸看了她一眼,低低「嗯」了聲。

虞鯉抿唇,髮絲和長袖被雨淋得濕漉漉的:「我能去看看他嗎?」

諸澤道:「他腹部受傷,精神體也受創嚴重,目前還沒清醒,建議您先回帳篷,等他清醒後再去。」

「……」

看虞鯉沉默,他生硬地補上了一句安慰,皺眉說:「天氣寒冷,回去整理一下自己,不要感冒。」

虞鯉低落地回到中央帳篷。

今早單兵組的突襲沒有波及到這裡,外面帳篷散了好幾架,她和沃因希的房間卻仍如同昨晚一樣,她解開長袖,換上睡裙,梳洗後拿毛巾擦乾濕發,披著張毯子靠在帳篷門口發呆。

外面雨勢加大,處理追兵的沃因希還是沒有回來。

她等了半小時左右,心情焦躁,又過了十幾分鐘,聽到營地門口傳來動靜,虞鯉迅速站起身,就想這麼光腳跑出去。

事實上她也的確這麼做了,只是沒跑兩步便被守在帳篷入口的諸澤攔下。

寸頭哨兵眉心皺緊,貌似有些煩躁地將手掌扣在她的雙肋處,像舉著貓咪似的把她提起來,以免地上沒打掃的武器碎片劃傷她。

「……隊長?」

虞鯉白嫩的腳心被迫懸空,黑髮散在纖細的腰後,披著睡毯,手放在胸口前,一眨不眨注視著探進營地的巨大狼首。

沃因希銀白色的皮毛已然全紅,他冰藍眸倒映出她的身影,隨後身形慢慢變化,縮小至身高三米左右,不再是誇張的四十米巨狼體型。

只是他仍是銀狼形態,沒有變回人類。

威嚴的銀狼看向諸澤,諸澤深吸口氣,隨即手臂一托,將少女送上狼王的背部,虞鯉雙腿分開,溫軟的腿肉輕輕戰慄,能感覺到狼的毛髮略硬粗糙的質感。

她騎在沃因希背上,被他帶回帳篷。

一回到房間,沃因希便略顯疲憊地趴臥在地,虞鯉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毛髮,查看他的傷勢。

「隊長,我來試試替您上藥吧?」她看著隊長身上的傷,有些揪心。

隨後虞鯉便起身,去帳篷里翻找出醫藥箱,她進入白塔時有做過簡單的醫療培訓,一些簡單的外傷還是能處理的。

外面雨聲淅淅瀝瀝,帳篷內燭光溫暖,她在沃因希身前跪坐下來,笨拙又忙忙碌碌地撥開他的毛髮,給他上藥,處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虞鯉又打來一盆清水,為他簡單地擦洗了一下。

雖說他三米多高的體型,虞鯉無法全部照顧到,但這樣一處理,表面看上去就又變回一頭漂亮俊秀的狼狼了!

無論虞鯉是為他上藥還是擦洗,沃因希像感覺不到疼痛般,自始至終安靜地任她動作,等她全部處理完,想來摸摸他的毛髮時,沃因希蓬鬆的狼尾一甩,雙爪向前,將她圈攏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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