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呼吸是沉的,他是有兩次沒控制住力道。
沈名姝不說話,心想,這人再混帳也總不能真這麼禽獸,現在還想做什麼吧?下一秒,她的皮膚感覺到毛髮的生硬與刺感。然後陌生柔軟與極端濕潤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顫,沈名姝猛地怔住。
她不可置信睜開眼,低頭去看。
真是瘋了。
情念與安撫示好同存的舌忝舌氏,她的手將毛毯抓成一團,很快,她的指尖落在男人的頭髮上……
真是瘋了,她看見翟洵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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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名姝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營地的,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是在返程的車上,她靠在翟洵懷裡,他大抵察覺到,揉揉她的臉:「再睡會兒。」
沈名姝便又睡過去,等再醒來,便是江南區別墅的床上。
翟洵不在身邊,她看了眼時間,早上九點半,稍一動,被子的空氣便擠出薄荷藥的味道。
她感受了一下,有涼涼的感覺。
好在今天沒有會,沈名姝不用早去,起床簡單收拾,腳落地才發覺軟得離譜,兩條腿都像剛跑完八萬米,酸得很。
她心裡又罵了一句翟洵。
洗完出來,去看手機,看見翟洵發了兩條消息。
【我先去開會。】
【醒了跟我說。】
沈名姝放下手機,默默思考,一周見一次這個決定是不是有一定的失策性?
從翟家出來,看到蔡冉的車在門口,最近蔡冉和家裡關係有些緊張,心情不是很好,她給蔡冉發了條消息,等了會兒沒收到回復,便也沒進門。
怕進門碰上長輩,說話也沒那麼方便。大部分的人面對長輩應該都是有相同抗拒的,她尤其是。
沈名姝沒什麼親情種子,有人說一個家裡總有那麼一兩個好的,很可惜,她從來沒遇見過,也不知一個所謂的比較好的親戚應該是什麼樣?
胡思亂想著,她轉身上了車。
翟洵給她留了司機,往工作室去,一夜折騰身上還是疲累,她閉目休息,手機有序振動。
沈名姝低頭,看見屏幕上的來電,果斷掛了。
然後點開靜音。
再看手機的時候,只剩下幾個未接,還有幾條微信。沈名姝也是當沒看見。
即便這樣,一早上的情緒在看見『李月』二字的時候,依舊有所影響。沈名姝時常會因為這種情況對自己感到厭煩,李月只是生下了她,九歲就拋下了她,和路人也就差了一個血緣而已,為什麼會不間斷,像惡鬼一樣纏繞著她?
她不理解。
空閒一些,看到翟洵發的消息。
【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