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理成章的結了婚,成了很多人眼中的模範夫妻,但我們的婚姻只維持了三年就匆匆結束了。」
梁如悔輕輕嘆了口氣,「其實現在看來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甚至是可以說一個誤會。那時候我想拼事業不想生孩子,但他卻很迫切的想要擁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見他這麼期待不願意的話就沒說出口,只是會悄悄的服用避孕藥,結果有一天他打掃衛生時發現了那盒藥,我們因此大吵一架,放了無數狠話,從指責對方欺騙自己,到抨擊對方自私自利,最後上升到愛與不愛,竟然真的說離就離了。」
紀安禾心中微動,禁不住問道:「你們後來有見過嗎?」
梁如悔搖搖頭,神情竟有一絲落寞,「沒有。我也不敢相信,我們住的地方離得並不遠,但竟然再也沒見過,當緣分真的盡了的時候,想再見一面真的很難……」
紀安禾問道:「那您偶爾還會想起他嗎?」
「與其說會想起他,不如說是會想起過去那個我,與他在一起的那幾年是我最燦爛的日子。」
她們待到了十二點多,台上唱歌的人換成了一個聲音粗獷的男人,兩人起身買單離開了酒吧。
走到樓下的時候,紀安禾讓梁如悔先上去,她突然有些想要說清楚的衝動,怕錯過這一刻就再也開不了口。
梁如悔囑咐她注意安全,便先回了房間。
紀安禾坐在酒店樓前的長廊里,拿出手機給陸謹川打電話,現在時候已經不早,她有些害怕他已經睡了。
還好,他接了電話。
「陸謹川。」紀安禾吸了吸鼻子,才發現自己鼻音有點重,「你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她說完不等對方回應,便立刻掛斷電話。
片刻之後,陸謹川遠遠走了過來。他身上穿著一件毛衣開衫,手中還搭著一件外套。
他停在紀安禾面前,瞧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把外套遞給她,「穿上。」
紀安禾瞟了他一眼,很老實的穿在身上,真的暖和多了。
陸謹川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她的鼻尖被凍得有些發紅,身上散著些微酒氣,最可恨的那雙眼睛,看著委屈巴巴,楚楚動人。
他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壓著內心的燥火,在她身旁坐下。
「你喝酒了?」
「跟梁老師一起喝了一點。」
「找我有什麼事?」這次換做他問她。
紀安禾扭頭望著他,然後伸手去撫了撫他的臉,那種感覺不像是在摸一個人,更像是摸一隻寵物。
陸謹川伸手捉住她停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紀安禾眼睛亮亮的,映著他的影子晃啊晃:「那晚我不是因為寂寞。」
陸謹川指尖力道重了幾分,捏的她有些疼。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似乎都陷入一種怪圈,我認為只有說些違心的狠話去刺傷你才能保護自己,我想在你面前表現的遊刃有餘灑脫自信,似乎這樣才能拉進我們之間如鴻溝般的距離。我不得不承認你一直在我心裡,再次見到你以後那種感覺尤為強烈。但我不希望我們倆的關係再次陷入到同樣的循環里去。我沒有那麼大度,可以原諒過去發生的一切,我也沒那麼好的心理素質,去承擔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哪裡又會冒出來那些女人,她們或許愛慕你的樣貌風度或許愛慕你的財富地位又或許愛慕你能夠帶給她們所渴望的虛榮與滿足,這些女人在你身邊,永遠不會消失,但這並不是她們的錯,如果你能夠更堅定一些,不從她們身上交換與索取,不為了目的與利益,去犧牲自己的情感與自我,也許我們當初不會那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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