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何聽著故事老覺得怪怪的,有什麼地方代入不進去,原來是因為我搞反了作者筆下的原型啊,現在換回來後,果真是順暢許多呢。」
……
所有人都在熱衷討論,少有人注意到,那麻子臉少年和女子對視了一眼後,便各自找時機離開了大廳。
一轉眼,兩人又換了衣服和樣貌,出現在了茶館二樓的雅座中。
「二位辛苦了。」項曉芽招了招手,阿霧便端著兩杯上好的熱茶來到了二人面前。
兩人受寵若驚,單膝下跪道:「國師大人過譽了,這是屬下的職責。」
一邊的南世升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二人:「你們是……女帝的暗衛?」
那少年搖搖頭,道:「我們是雍王的人。」
南世升看向項曉芽:「小叔也插手了?」
項曉芽曬了一顆蜜餞到她的口中:「還不到你娘的人出手的時機呢。」
「還沒結束?」南世升這回是真有些吃驚了。
「自然。」項曉芽輕笑道:「輿論扭轉之後,才是陛下的主場呀。」
南世升很快就明白國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臘月初三,上京的天空落下了第一場雪。
而在這個本該寧靜賞雪的日子裡,女帝籌備已久的屠刀開始揮舞了起來。
最初的理由,是有人動用自己安插在宮中的棋子來協助柳貴妃見到養病中的陛下,
女帝認為,這是導致了她敬愛的父皇被大火燒死的罪魁禍首,必須誅個九族以慰先帝在天之靈。
朝臣自然要勸,勸來勸去,各退一步,九族變三族。
然後,三族抄家之時,禁軍又『碰巧』找了別的證據。
於是,三族又三族,環環相扣,一場幾乎牽扯到了上京城超過半數世家權貴的搜查浩浩蕩蕩的開始了。
當大量的罪證被敗在了朝臣的面前時,有人絕望認罪,有人哭著喊冤枉,有人垂死掙扎,也有人倚老賣老,讓女皇別辜負了先帝在天之靈。
更多的人,認定了女帝根基不穩,朝堂需要他們,這一次的處置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下馬威而已。
事後他們只要認個錯,服個軟,罰個俸祿什麼的,自然就大事化小了。
這些人啊,總覺得女帝和先帝並無不同,不僅看不出如今的局勢,還在女帝處置自己的政敵之時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巴不得對家都死光好讓自己派系的人上位。
隨著女皇手中的血腥沾染的越來越多,朝堂之上空出的位置也越來越多。
那些自認為皇帝離不開自己輔佐的臣子們洋洋得意著,滿腦子裡想著的不是兔死狐悲,而是如何在這些空出的位置上安插那些自己人達到利益的最大化。
不是沒有人提醒過他們女帝的打算,可自信的權臣們怎麼會相信一個女帝能真的動搖他們的根基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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