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完人,許父背著手,往許家館的方向慢慢的踱步。
然而被等在客廳已久的許皎皎堵住。
這幾天,許皎皎是有心想找許父談談,但每次許父都裝看不見。
這天逮到許父後,許皎皎直接張開雙臂攔著人,皺著臉喊道:「爹。」
許原轉身,許皎皎也跟著轉,然後繼續擋在人前。
兩人在客廳轉了幾圈,轉到許原頭暈妥協似的回道:「怎麼了,要出門別想,馬上就到時間了。」
許皎皎放下手,認真的說道:「爹,我不會走的,這件事你強迫不了我,我和爹你坦白組織的事情,是想讓爹你注意安全,不是想讓你給我禁足的。
爹,有些事,總要有人做的,你應該比我更明白有些事情是躲不了的才對。」
「明白什麼明白!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許父憤怒的說道,甩著中山裝的袖子,一轉身又出了門。
許皎皎放下了張著手臂,站在客廳半響,神色莫名。
突然,許皎皎蹬蹬的跑上二樓,去了許父的書房。
將書房翻箱倒櫃,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許皎皎,拿著牛皮袋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既然軟的不行,她就只好來硬的了。
水青則是又被許原找去了茶館。
僅僅時隔一天。
一堆東西被拍在了水青面前,新的身份,錢票,路線和信物。
許原說道:「你要真喜歡皎皎,你就帶皎皎走。」
水青繼續解釋道:「許會長你誤會了。」
許原嘆了口氣,妥協的說道:「你們到底需要什麼情報,我來,你們讓皎皎走。」
「許會長。」水青喊道,「您找我兩次了,為什麼不和許皎皎好好的談一談呢。」
許原罕見的沉默了,他不想談。
談什麼,談許皎皎怎麼留在相城,怎麼去做那些危險的任務,談許皎皎現在要面對的他幫不上任何忙嗎。
他不行,他自私,這地方換了任何統治者,甚至改朝換代都不關他的事,他為許皎皎早就留好了夠揮霍一輩子的錢財和能護著許皎皎的打手。
他的皎皎本不需要經歷這些事情,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條充滿危險的路呢……
就算僥倖功垂青史又如何,人傷了是自己痛了,死了也是自己再也見不到親人、愛人了。
許原還是拒絕和許皎皎溝通。
而許皎皎挑了一個日子晴朗的天,趁著天氣正好,找了一塊好地方,爬上圍牆,正準備翻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