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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百零二章 重新執掌言台(1 / 2)

「魯參政,下官請教一句,何為君子?」

陳初六面對魯宗道問道,只見魯宗道背過身去,答道:「君子小人本無常,行善事則為君子,行惡事則為小人。自添無咎之罪,自請無錯之罰,委曲求全,這便是行惡事,乃是小人之行徑,老夫寧折不屈。」

聽了這話,陳初六冷笑一聲道:「好個寧折不屈,可魯參政卻忘了聖人的教導。聖人云;『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魯參政為了自己的名聲,固守牢獄之中,而讓天子蒙受禁錮忠臣的惡名,這就是君子所為?」

「賣直取名,陷君於惡名,這是君臣之義嘛?身為參政,稍有委屈,便暴棄政事,這是為臣之禮嗎?目無君上,頑固傲慢,這是君子的謙遜嗎?魯參政之所為,君子之不為也。你說你無錯,這正是犯了自衿自大之錯。」

「這……知應,你……」魯宗道被說得滿臉通紅,不肯轉過頭來,也不肯底下頭,負手回到:「你先說說你讓本官重掌言台做什麼吧。」

「朝中言台榱崩棟折,上不可匡政補闕,下不可糾察彈壓,只成了黨爭之口舌。東風吹來向西倒,西風吹來向東倒。朝廷若無言台,無良之輩,定會在朝中步步高升,興風作浪。言台如此,唯有以魯參政之威望,方能一掃頹風,重振朝綱。」

「知應少帶帽子,你說的本官都知道一些。但此弊病之灶根,不在言台榱崩棟折。」魯宗道終於轉過身來了,問道:「知應到底想讓本官做什麼,不妨直說。」

「科舉之時,出了兩次舞弊之時,雖然壓下去了,但背後之人卻還沒被處理。」陳初六淡淡地說道,但他這一句話,則是引起了魯宗道的注意。

「背後之人查出來了,一人是東門司賈進祿,一人則是樞密副使楊崇勛,這兩人勾結在一起鬻卷,有十一名考生。結果消息泄露了,竟有數百人牽連其中,全部被罷落了卷。」陳初六臉色十分惋惜。

「既是這樣,為何沒能處置他們?」

「如何處置?有沒有真憑實據,只能上密折告訴陛下罷了。再者說來,考場上的舞弊,不能聲張,否則引起朝野震動,就不是這點損失了。」陳初六回到:「還有一件事,與西涼反叛有關。班佑草原早有人來通風報信,奈何使盡了錢財,都未能見到楊崇勛,朝廷被這個延誤了多少良機。」

「可惡!」魯宗道怒了:「樞密院乃是掌握軍機大事之地,豈能任由這等東西占據尊位?」

「誰說不是呢,估計連陛下也早就想動手了。只是樞密院畢竟是敏感之處,陛下也有些投鼠忌器。魯參政,下官懇請你想辦法出獄,重新執掌言台。西涼公然反叛,可以說大戰在即,若是再延誤了良機,可是要死傷兵民的!」

「知應,你說得對。老夫若是不出來做點什麼事,便真是老糊塗了。」魯宗道總算是答應了下來,又提要求道:「但老夫雖認錯,只向天子認錯,不向宋綬認錯。知應,你能保證只要老夫認錯,天子便能讓老夫執掌言台?」

「這就交給下官去做了……」陳初六道,商量了片刻,便從魯宗道這裡走出來,出門沒多久,卻看到一鼻青臉腫、衣衫破爛透著血氣的人被拖著出來了。

這人雖然面目全非,但聽聲音,陳初六還是將其人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王中正的乾兒子王進玉。陳初六叫住邏卒,遞了一張銀票,低頭道:「王進玉?你怎麼落到這般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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