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事?」陳初六裝傻充愣:「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讓公主,發現本官在此處風花雪月,數日不回家、不上朝,又被天子冷落,好歹毒的計策呀!」
那帶頭的絡腮鬍莽漢大笑道:「鼎鼎大名的三元狀元也不過如此嘛!你猜錯了,或者講你猜得不夠。」
「這幾日讓你在此快活,是為了買開封發解試的考題,你自然不會賣了?不過用不著在你這裡買,我等早已經有了考題。數日之後,你既沒有上朝、又沒有回家,我等便會放出風聲,你在此處放縱,讓眾人皆知,一個口口聲聲說要事功之人,到底是如何在女人身上事功的。到時候,再將考題拿出來,說是在你這裡買的。試想一想,到時候天下人如何議論呢?」
陳初六心中大駭,若果真中計,這可真是名譽掃地,再也爬不起來了呀!
前不久,發生了麝香木的事情,現如今又有了這件事情,陳初六心中冷笑,看樣子還得時不時露一露手段,不然真以為自己好欺負!
陳長水護在陳初六面前,做殊死搏鬥之狀,陳初六已經拿出木盒,還繼續裝傻充愣問道:「到底是誰人如此歹毒,竟要陷害於我?告訴爾等宵小之輩,我這幾日,一滴酒也不會喝,一個覺都不會睡,你們成不了的!」
「哈哈哈……」絡腮鬍莽漢又是一陣大笑:「敬酒不吃吃罰酒,軟的不行來硬的,既然如此,莫怪小的們得罪了,我等要將你關著,三天不給吃喝,不讓你睡覺,到那時你的模樣,就和在床上行了三天房事一般無二,也好,該吃的該喝的該睡的,小的們替狀元公嘗了!」
「好卑鄙!」
「卑鄙?」莽漢冷笑道:「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陳初六見套不出什麼話了,便將木盒拿了出來:「本想送給王志恩的,但他現在躲在後面不出來,也只好讓你轉交了。」
說到這裡,陳初六頓了頓,看那莽漢似乎要張嘴說話,卻又忍住了,他心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又開口道:「壯士,這木盒之中的寶物,價值連城,要不我就不給王志恩了,送給你,你放我一條命好不好?」
「這……」莽漢猶豫了,他知道陳初六的身份,這價值連城的寶貝,多半不是虛言,他張嘴道:「哼,什麼送不送的,待會兒把你關起來,你身上的東西,全是勞資的!」
「那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句話?」
「什麼話?」
「反派死於話多……」
「啊?小的們,給我把他綁了!」
陳初六見此揭開木盒,從裡面拿出自己研製多日的槍來,左手拿著槍管對著那莽漢,右手拿著一塊火石,在槍尾巴砸了一下,頓時冒出火花。
說時遲,那時快,便是嘣的一聲巨響,煙霧瀰漫,再看莽漢,捂著臉嗷嗷亂叫,臉被打爛了!
陳初六罵道:「這什麼狗屁槍,照著頭打,都沒死人!」
罵槍也沒用了,就這麼一發,可這驚天一響,倒是把剩下那些小嘍囉嚇著了,他們看看陳初六的槍管,又看看地上他們老大被打爛的臉,心中不住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