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允迪開口道:「早就料到了,那管家被抓時,就半死不活了,能在嚴審中堅持這麼多天,足見禍害遺千年是有道理的。其他人沒問題,但都是小嘍囉,審不出什麼毛病來。」
「趙將軍說的是,我是去給那管家送飯,才發現他死了的。」陳長水嘆了口氣。
「哦?這些日子,都是你給他送飯?」
「嗯嗯,這人是少爺的囚犯,我怕別人下毒毒死他。」陳長水看了一眼趙允迪,又道:「還要多虧了趙將軍,他派了幾個老練的師爺來幫我,我這幾天已經將家裡的產業都打理好了,將來只要按規矩辦就行,可以輕鬆應付。若沒有這幾個師爺,我還不知道要辦多久。」
「我爹怕我在外面亂花錢,沒等籌建水軍,錢已經用完了,故而派幾個師爺跟著我……」
「你,你特麼的帶了多少錢?!」
「嘿嘿,不多,不多,一點點。」
「哼……趙允迪,你派這些師爺過來,是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想探查我陳家的底細?」陳初六忽然一臉警惕道。
趙允迪一臉鄙視:「哼,你陳家這點東西,還入不了我的法眼。你可知道,這幾日嚴審出來,那劉家多有錢嘛?」
「多有錢?」
「這麼跟你說吧,他劉家和你同輩的人,都和你差不多,更不用說那積累了好幾輩,從偽朝時傳下來的寶貝了。」趙允迪說:「若是能一舉剿滅劉家,足可抵得上國庫入帳十年!」
「嚇?當真如此有錢?」陳初六暗暗驚訝,他知道劉家背靠著繁榮的海外貿易,賺取了巨額差價,沒想到真「富可敵國」。
「怎麼樣,這下跟我去籌建水師有動力了吧?」
陳初六撓撓頭,笑道:「說什麼呢,你妹夫是那種愛財之人嗎?唔……我是這樣計劃的,這次籌建水師,我最多去兩個月,輕裝簡行。陳長水、安東尼、阿福和我四個人一同去,你還是帶你的那一大批人。咱們先去虔州,收拾收拾我那底下一幫人。」
「好,你說吧,什麼時候出發。」
陳初六看看手上的望遠鏡,回到:「三天之後出發,我還得去和雅兒她們溫存溫存,才能離開。」
「少爺,怕是夫人們不願意啊?」
「那也沒辦法,如此山高路遠……我怕照顧不周。」
「那少爺,這次怎麼要準備些什麼?」
「不用,什麼也不用準備。吃喝用度,都是花朝廷的錢,若是買買買,就花趙將軍的錢。」陳初六笑道:「你又不是沒聽見,人家趙將軍出門在外,吃穿用度還得幾個老練的師爺安排用度。咱們過去,只是多幾雙筷子罷!」
陳長水點點頭,轉身走了。趙允迪也拿著一個單筒望遠鏡,四處玩去了。一共拿了十八片凸透鏡,最後做出來三隻望遠鏡,還有一個兩片鏡的,一共四個。其餘的凸透鏡,要麼焦距難以匹配,要麼就是途中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