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你怎麼了!」
「少爺,你沒事吧!」
王雨溪與盼兒巧兒的聲音傳來,陳初六才算是放心下來。若是她們沒來,就算那太監來了,陳初六照樣不會放下手。
把朱武推開,那太監鬆了口氣,陳初六認得他,這是太后身邊最得寵的太監鄧承恩,可以說是太后的貼身秘書。
只見鄧承恩環顧一周喝到:「大膽,你們竟敢關押陳直講,嫌脖子上的腦袋多麼?」
朱武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問道:「侍中,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十九路巡學名單泄露,這可是犯了朝中的大忌。」
「呸!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十九路巡學名單算個屁的機密,省議定了,京城外邊都知道了。奉命奉命,你奉哪個王八羔子的命?」鄧承恩一點也不示弱,尖著嗓子劈頭蓋臉的罵。
那朱武,卻一句話也不敢回,點頭點得跟小雞一樣。陳初六在一旁,跟闖進來的王雨溪和盼兒巧兒在一起小聲說話。
「雅兒呢?」
「郡主姐姐見太后去了,我們收到消息,說你被皇城司關押了,就一起去跟太后吵了一架。」盼兒巧兒低著頭委屈巴巴地說道。
「嗯,太后那邊,好像也不知道壞人你被抓了。」王雨溪揮了揮小拳頭:「等下看是誰主使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另外一邊,朱武回到:「鄧公公,我們沒動陳直講半根毫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算你們識相。」鄧承恩道:「陳家是你能動的,你不知道陳家幾個夫人,跑到了太后宮中大鬧,現在太后余怒還未消散。朱武,你等著吃瓜落吧!」
朱武撲通跪下:「求公公開恩!」
鄧承恩見鎮住了場面,不理朱武,讓他這麼跪著,走到陳初六面前:「狀元公,您受委屈了,這群人瞎了眼,竟然把您給捉了。太后差小的前來,要罰這群不懂事的人,您看如何處置能讓您心舒一些?」
這話說得,陳初六摸摸鼻子回到:「侍中,本官如今只是階下囚,如何處置,在下無權議論。」
鄧承恩面露難色:「陳直講,太后咱家講了,凡是得罪您的,都要您滿意了,方可放過。」
「呵呵呵,這裡的人奉命行事,稍有衝突,談不上得罪本官。」陳初六擺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
朱武等人鬆了口氣道:「下官這就給陳直講開門。」
「慢著!」陳初六又道:「這皇城司說抓就抓,說放就放,似乎把本官當成玩偶一般了!」
「下官不敢。」
「再說了,十九路巡學名單泄露,大小也是個罪過,若是不查清,就這麼走出去了,外頭怎麼議論本官?本官豈不白白蒙冤?」陳初六腦袋直晃:「不出去,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