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初六就被陳長水扯上了車,然後直奔客如雲酒樓。在路上,陳長水也得跟陳初六解釋。
但陳初六仍是一頭霧水,什麼叫王雨溪成了二奶奶,什麼叫客如雲已經開張營業了,什麼又叫趙雅怒氣沖衝去找王雨溪打架去了?陳長水也說不清楚,只好快馬加鞭。
到了客如雲,急忙上樓,來到了四女所在的雅間。進門一看,陳初六嚇了一跳,急忙斥道:「把東西給我放下!」
屋內四女一愣,巧兒把盤子放下了,盼兒把凳子藏在身後,趙雅也把刀放下了,王雨溪頭上把劍丟到了地上。
再看她們身上,趙雅身上被澆了一身的菜汁兒,本來光鮮亮麗的衣服,一下子油光瓦亮。盼兒頭上掛著一條鯽魚,巧兒身上耷拉著許多菜葉。
王雨溪身上最慘,就像掉進了泔水桶里了一般,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還沒被菜湯弄髒。
屋內四個女的,一個個噘著嘴,委屈巴巴,像做了錯事等待受訓的孩子。陳初六見此,心軟了下來,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四女瞪了過來,王雨溪趙雅齊道:「笑什麼,不准笑!」
盼兒巧兒也嘟著嘴道:「是啊,少爺,你還不來幫我們……」
「幫?」陳初六止住了笑意,板起臉,指著牆道:「你們幾個,竟然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內鬥,罪不容赦,站到牆下面去,面壁思過!家法懲罰!」
「什麼……什麼時候,又有了家法?」趙雅問道。
「我說有就有,不喜歡可以走。」陳初六繼續凶道。
「哦……」趙雅低著,面壁思過去了,盼兒巧兒也跟著去了,輕輕啜泣起來:「嗚……少爺真的生氣了……」
「不許哭!」趙雅斥道,盼兒巧兒憋住了哭。王雨溪冷哼一聲,朝陳初六拋了一個幽怨的眼神,也站過去了。
嗯,這才對嘛,夫為妻綱。
要是四個女的還收拾不了,怎麼去征服天底下形形色色的美女?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這四個女的,得好好教訓教訓,要是再這麼鬥起來,讓雞怎麼看?鴨怎麼看?大鵝怎麼看?陳初六的臉還要不要了。
走到門外,陳初六吩咐陳長水:「黑子,去找點鹿茸啊,牛鞭啊,枸杞啊,人參啊,腰花啥的。讓廚子好好做一些,少爺我明天要吃。」
「哦……」陳長水走了。
陳初六又吩咐酒樓裡面的其他人,燒了好幾桶熱水,把兩張床拼一拼,然後大門緊閉,所有人都出去。
找了個笤帚,重新來到四女在的雅間。四女正在面壁思過呢,陳初六冷哼道:「你們四個,又不聽話,不聽話就得挨家法。」
「啊?」
「啊什麼啊,快點,不要囉嗦!」
四女心說,碰上這個男人,不知是修來的福分,還是造下的冤孽。他說撅,那就撅吧,誰叫他是男人。
陳初六拿起笤帚,照著她們這捅打啊,噼里啪啦……陳初六的力度很好,保證讓她們知道疼,但不至於受傷,或者疼得太厲害。就這樣,一人打了幾笤帚,四女非但沒有痛苦,反而覺得有一點點異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