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你手下做不做女人的生意,缺不缺龜公?」陳初六發泄了一通,聽他們的嚎叫哀求,心中怒火平息了不少,這才笑著問道。
「龜公?缺倒是缺,可他這種貨色,還是一抓一大把。不過……聽說有些糙老爺們,有一些別的愛好。」趙雅笑了笑:「最喜歡這種文文弱弱的男子的谷道,給價還頗高,爆金牙那裡一時找不到人手。」
谷道就是菊花啊。
「你,你,你們想做什麼?」梅公子覺得後腚涼颼颼的。
「打不怕啊你小子,還敢說話!」小嘍囉們特別積極,衝上去就是一頓打。
陳初六笑了笑:「嗯,很好,爆金牙人不錯,就送給他吧。不過,只能用一個月。」
「一個月?不斬草除根嗎?」
「除根可以,好辦法!但不是你說的那個斬草除根。我發現,最狠毒的辦法,不是讓一個人去死,而是讓他活著,卻飽受折磨煎煉。閹了他,讓他再也無法禍害別人!」陳初六淡淡道。
趙雅臉色變了變,陳初六又道:「男人的谷道,一旦鬆弛,不可恢復,會漏屁漏屎,一個月之後,他對爆金牙也沒什麼用了。」
「你讓爆金牙提前寫好賣身契,他是穎昌知府公子,這個身價肯定不低。拿著這份賣身契,找到穎昌知府那裡,相信穎昌知府為了自己的名聲,會出很大一筆錢吧。
「若是不肯出,那就直接把他放在大街上。大宋的言官們,會抓住機會彈劾他的。」陳初六說著,盯著那個梅公子,梅公子被陳初六的眼神嚇到了,連連後退,陳初六問道:「梅公子,你有沒有想過,當你爹垮台之後,有多少人想報復你,折磨你。你有沒有想像過,當你不男不女,會有多少人嘲笑你……」
「你……陳初六,你不是人,你這等睚眥必報之人,必受千刀萬剮之罪!」
「哼,大家別愣著了,按照我說的去做吧。」陳初六吩咐道。
「是,姑爺。」
女護衛們在收拾,陳初六和趙雅,還有盼兒巧兒和陳長水,一起來到了房中。五個人坐在一起,都不說話。以往的時候,從沒見過陳初六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今日一見,大家心情都有些沉悶。盼兒巧兒,靠在陳初六,低著腦袋,趙雅站在窗口,目視遠方,陳長水也在一邊發愣。
半晌,陳初六才道:「盼兒,巧兒,你們是不是被少爺嚇到了?」
盼兒巧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有一點,不過,少爺,我們知道,這是少爺為我們好。」
「嗯,記住了,你們少爺,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人,少爺我,是臨川第一惡少呢!」
「下次少爺打壞人,我們也要一起。不知,不知郡主姐姐,能不能教我們一點武功呢。」
「我讓她教你們就是了。」陳初六笑道。
趙雅轉過身來,白了一眼:「你自己答應的,你自己去教,管我什麼事?這麼久了,不見你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