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寧如紅了眼眶,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
若歡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安慰:「你放心,傷你的人不管是誰,我們都會找到的,你什麼都不用去想,更不用去害怕什麼,只要振作起來,沒什麼是過不去的,好不好?」
李寧如咬緊了牙關,一點點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若歡扶著李寧如回了床榻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安撫著她的情緒,李寧如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樣了,反正很快她就閉眼睡著了,只是睡夢中還緊緊的蹙著眉,顯得很是緊張。
耶律滬月他們三人回來的時候,三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李習凜一臉的陰沉,想必是寧如的事他都知道了。
李習凜看了一眼,若歡伸手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李習凜愣了愣,不敢上前,但是他垂在兩邊的手頓時握緊成拳。
耶律滬月朝他道:「寧如的事,我瞞著你是不對,只是你也看到了,寧如現在受不得刺激,連男人都見不得。」
李習凜回頭對上耶律滬月的眼睛,咬了咬牙,突然壓低聲音道:「她經歷了這些事,日後還有誰願意娶她,耶律滬月,這些事或多或少都是因你而起!現在你要怎麼賠償!」
耶律滬月擰緊了眉頭,似乎下定了決心才冷聲開口道:「若是你這兄長同意,我耶律滬月願意明日就迎娶李寧如為妻!終身不再迎娶他人!」
第775章 催眠術
這話令所有人都微微的吃了一驚。
段祁淵率先反應過來,陰陽怪氣的哼了哼:「那也得看看人家李大小姐願意不願意,哪怕是……她現在這個狀況,估計以她的性子來說,也不會願意將就。」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李習凜上前去心疼的看了一會兒自己的妹子,他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耶律滬月:「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耶律滬月點點頭:「你放心,我耶律滬月絕對不會賴帳!」
若歡看了看,上前打圓場:「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也沒有必要瞞著這個那個了,李少將軍,耶律公子不說也是怕對寧如姐有影響,至於成親之事,我想還是等寧如姐姐完全好了再議,至少李將軍和夫人那裡也要允了才是。」
「此話有理,現在要做的是要將害寧如的兇手查出來,而且這麼多事,我認為可能背後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還是要在我們離開幽州城之前把事情都查清楚,以絕後患才是。」
段祁淵抿了抿唇,他心中其實有不少的想法,但是沒有證據來支持,說出來也是徒然。
李習凜冷著臉沒說話,只看著自己妹子,握緊了拳頭。
若歡嘆息了聲,上前輕輕的拉了拉李習凜的衣袖,輕柔的道:「李少將軍,寧如姐發生這樣的事,誰都不想的,她現在意志消沉,但是我們不可以,我們要理智些,幫她找出真兇,這樣她的病才會完全的好起來,是不是?」
沉默了片刻,李習凜憤憤的點點頭,咬牙道:「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害了寧如!我定然要他生不如死!」
「你們難道不覺得寧如的情況……其實與曹大小姐的情況有些相似嗎?」突然,段祁淵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耶律滬月眉頭緊蹙的看向他。
段祁淵抿了一口茶水,道:「你們想,寧如是在山神廟被找到的,曹紫衣也是據說在山神廟受了驚嚇之後才會病倒,共同的特點都是在山神廟,而且我們問魚三娘情況的時候,她顯然是知道一些曹紫衣在山神廟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但是她沒有說,只告訴我們,這事不能說,為何不能說?」
為何……
不能?
耶律滬月眯了眯眼,側頭看了寧如一眼,頓時反應過來段祁淵的意思:「你是認為魚三娘嘴裡的意思是說……」
「我想,按照曹夫人這麼護著自己女兒的程度來看,能不知道諱疾忌醫的事嗎?可所有為曹紫衣診治過的大夫都不知道她因為什麼而受到刺激然後病倒了,緣由找不到,那麼就很難根治病根,可若是這緣由難以啟齒,不能說的話,也就不難理解了。」
段祁淵眉頭緊蹙,又道,「我本來也沒有往那個方面想,但是看到寧如這麼個情況,我就在想曹紫衣是不是也經受了一番寧如這樣的痛苦,所以,不管曹老爺和曹夫人才沒有對任何一個來診治的大夫說過緣由,而且據我所知,所有來診治的大夫都是懸絲診脈,根本沒有人靠近過,醫者望聞問切最為重要,我從來不信一根細線就能診得了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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