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今日叫你進宮,其實不過是太妃娘娘的意思。太妃娘娘體恤,李將軍府上出了如此大事,雖然事情還在查,但是李大小姐因故去世也實在令人難過,而你們忠勇侯府與將軍府定了親事的,太妃娘娘又不好直接問,便央我宣你入宮問一聲,蔡小姐和李少將軍的婚事,可還作數?」
館繡公主是想掂量掂量將軍府在忠勇侯府中位置的輕重,那李賢和李習凜明顯不會將李寧如的事善罷甘休的,她得未雨綢繆一些,免得日後兩家結合在一起,倒是壯大了將軍府的聲勢,這對她不利。
蔡泳思眸光轉了轉:「如今將軍府是多事之秋沒錯,可李寧如的事也跟李習凜無關,我忠勇侯府並不是那種落井下石之人。」
「也就是說,你們的婚事依舊了?」
館繡公主直接的問。
蔡泳思點點頭:「暫未曾聽聞父母親說這樁親事的不妥之處。」
「哦,那就好。」館繡公主點點頭,又把金釵再次遞過去,「那這金釵你還是收著吧,就權當本宮給你和李少將軍的祝賀之禮便是。」
蔡泳思沉默了片刻,只得謝恩。
「本宮今日得閒,便隨你去將軍府看看情況吧。」
館繡公主突然起身說了這麼一句便走了出去。
蔡泳思想要拒絕都來不及。
——
馬車裡備著各種各樣的食物,十分精緻。
蔡泳思吃了一驚:「公主,您這馬車裡放著如此多吃食……」
「是呀,你若是餓了,便隨便吃些。」館繡公主勾了勾唇,抱著一個狐狸毛的軟枕邊靠著邊品著香茗。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什麼話,一來,蔡泳思不是個擅長言談之人,二來,蔡泳思總覺得館繡公主召見自己並不是太妃娘娘體恤過問忠勇侯府這麼簡單。
館繡公主也不在意,只在一旁閉目養神,偶爾睜眼看她一眼。
馬車緩緩的行駛到了將軍府,如今整個將軍府都掛著白色的綢緞,門口的燈籠也換成了白色的,整個顯得淒涼哀怨。
「公主?」
李習凜的貼身小廝正好在門口,一轉身竟然看到館繡公主和忠勇侯府上的小姐一同下來了。
館繡公主淺淺一笑,道:「本宮今日得空,正好與蔡小姐過來將軍府看看李將軍和夫人。」
「是。」
他雖然不喜這公主,但人家好歹是個公主,他一個奴才豈能有資格給臉色?只能趕緊的領進去然後通報。
李賢和夫人匆匆的出來跪迎,館繡公主親自將他們扶起,笑道:「李將軍和夫人不需行禮,本宮只是剛好有空,便央著蔡小姐一同來看看,只怕叨擾了你們罷了。」
「不敢。」李賢立即道,「公主請進。」
館繡公主點點頭,各方面都顯得恰到好處,一點讓人能抓住的話柄都沒有,蔡泳思看著只覺得心裡打鼓。
——
「你說什麼?館繡公主和蔡泳思今日去了我家?」
李寧如眉心緊蹙,不解的看向段祁淵。
「對啊,我雖然不在你們府上住了,但是我還留了兩個小廝在你們府上呢,他們告訴我的,還能有錯不成?」
段祁淵躺在軟塌上,晃著他的兩條腿,顯得一點都不著急。
李寧如忍不住踹他一腳:「你倒是不著急,館繡公主可不是什麼善茬,她突然找了蔡泳思一同來將軍府,你覺得真的是有空沒地方去而已嗎?」
「你著什麼急。她還能把你父母親和兄長給吞了不成?」段祁淵嫌棄的瞪了她一眼,打了個呵欠,在軟塌上翻了個身,「去就去了,又不會翻天,搞不好她只想著找個由頭過去探探虛實,打聽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死了,將軍府對你的死還要怎麼追究呢?」
話音才落,一隻信鴿撲棱著翅膀從窗外飛了進來,停在窗台上。
段祁淵一愣,從軟塌上坐起來,一把將那隻信鴿抓了過來取下它腳上綁著的信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不好,出事了。」
「怎麼了?」
李寧如著急的看向他。
段祁淵道:「館繡公主和蔡泳思在你家吃了一頓便飯之後,便中毒昏迷了,如今還沒醒來,皇上大怒之下,已經暫時讓人守住了將軍府,任何人都不能進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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