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緊,這女子真是細作還是……
沒等我想完,永伯侯已經尖叫了起來:「四王爺,你可不能誣陷我永伯侯府,這女子怎麼可能是……」
「父親,這女子根本不是方才在街上的人!」陳竹成大聲喊道。
齊紹秦冷聲打斷,字字珠璣:「不是她,你方才口口聲聲的說是她!不是她,你方才口口聲聲的說她寫情詩給你!不是她,你方才指著她說在街上對你投懷送抱!」
陳竹成趕緊辯駁道:「四王爺,她蒙著臉,我以為……」
「是嗎?蒙著臉你便不認識了?你是看著本王將她細作的身份認出來了,你現在才翻臉不認帳了,是嗎!」
齊紹秦賴皮起來,無人能敵。
陳竹成氣的半死:「自然不是這樣的,四王爺,我現在派人到朱雀大街上隨便找個百姓問問,方才不少人都見著那姑娘的,絕對不是長的這副模樣,她……」
「少在這裡給本王胡扯!你與西秦細作通信,這些所謂的情詩,定然就是機密!本王敢斷定,永伯侯府中還藏匿著不少的與西秦細作通信往來的信件!搞不好還有別的細作也在府中!」
齊紹秦的話激起永伯侯的極大憤慨:「四王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永伯侯府世代忠良,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逞口舌之爭實在毫無意義!若是你要證明清白,那讓本王搜一搜整個永伯侯府便是!」
齊紹秦繞來繞去,其實重點就是在這裡,這個永伯侯府今日定然要除掉,這等於將張聚廉的一個有力的臂膀給卸掉,那麼太后黨就能很容易的剪除,不然由著他們禍亂朝綱,實在是大厲的可悲。
永伯侯正在氣頭上,聽著齊紹秦的話,也沒有多想,立即應聲道:「四王爺要搜那便搜!若是搜不出任何的東西來,可要給老夫一個滿意的交代!」
「搜!」
齊紹秦二話不說,直接下令。
陳竹成癱坐在地上,他怎麼都搞不懂,本來不是說這個的吧,為什麼現在扯到這裡來了,而且隱約的他覺得這件事無法善了……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齊紹秦的人已經從永伯侯府後院提溜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永伯侯最近半年才新納入府中的小妾,名喚薄九姨娘。
永伯侯一見齊紹秦將她逮住了,他臉色瞬間就成了灰白色。
他永伯侯府確實與西秦有往來,但是那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這薄九姨娘也確實是西秦人,是以前他與西秦來往的時候,西秦崔家送給他的美人,可礙於大厲和西秦的關係一直惡化,他都是養在外頭從來不敢聲張,直到這半年來西秦和大厲關係緩解了,他才給她換了個身份納入府中,成了府里的九姨娘。
只是沒想到,齊紹秦現在拿她來做文章。
「四王爺,這……」
到此刻,永伯侯豈能反應不過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局,齊紹秦順便設下的局,就是要將他永伯侯府生生的拔除掉的一個局。
他還傻乎乎的氣的跳腳,急的要命,可想想也是,齊紹秦哪裡會管你兒女情場的破事,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便要鬧的天翻地覆,這點,張聚廉和太后娘娘都警告過自己的,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如今……晚了。
齊紹秦看了一眼永伯侯的神情,便知道他想通了,齊紹秦冷冷的勾唇,道:「永伯侯,本王想要問問看,是否需要本王幫你嚴加審問你的薄九姨娘,嗯?」
永伯侯知道大勢已去,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臉上一片的頹然,他閉了閉眼,咬著牙道:「四王爺,老臣知罪!」
——
一夜之間,永伯侯府獲罪,罪名是私通西秦細作,家中的九姨娘是西秦人,就連府中掛著的山水壁畫也畫的是西秦與大厲的國土融合在一處的大逆不道的畫,永伯侯自刎而亡,府中其餘人全部啷噹入獄,再也沒有人過問陳竹成在街上鬧的那麼一出笑話。
張聚廉聽聞這個消息簡直是氣急敗壞,得到太后娘娘支持的六王爺聽聞齊紹秦今日入宮面聖,便衝動的帶兵在西城門準備埋伏射殺齊紹秦,卻沒想到將齊紹秦的馬車攔下之時,裡頭躺著的人竟然是皇上!
六王爺以刺殺皇上的謀逆罪名被當場射殺,張聚廉被革職查辦,太后被軟禁宮中,不到半月,太后黨被肅清殆盡,皇帝病情更重,毒發的次數已經達到一日四回,極難控制的下來。
各地諸侯王擁兵自重,如此混亂之際,西秦與大厲撕破臉,耶律將軍告病帶著耶律府上眾人回鄉休養,西秦皇帝派崔安志帶兵出征大厲,已經拿下大厲邊關的三所重要城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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